白璃一臉甜蜜道,“我去找喬慕寧了,你知道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白纖若知道也要假裝不知道,她坐下來,笑問,“看來是發(fā)生了讓你開心的事情吧!”
“我不知道他是這么霸道的一個人,你知道嗎?我準備去陽臺吹吹風,他突然就抱住我了,貼心的說,怕我恐高,不讓我去陽臺。”
白纖若低下頭,掩去眼底一絲尷尬,她彎唇笑道,“是嗎?”
“你知道那個時候,我的心啊!都撲騰撲騰的跳得很厲害,我感覺,他也喜歡我,纖若,我要戀愛了。”白璃沉醉于自已快樂的心思里,沒有發(fā)現(xiàn),對面的白纖若笑得有些不自然。
“姐,你確定不要再多了解了解他嗎?”白纖若想要拉回她的一絲理智,不要一頭撞進南墻。
“相信我,他真不是壞人啦!”白璃發(fā)自內(nèi)心的相信喬慕寧。
白纖若內(nèi)心苦澀,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最清楚了。
“姐,其實我…”白纖若突然
有一種想要說出過去的沖動。
“好啦!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太晚了,你睡吧!我不打擾你了。”白璃不等她說出口,就打斷她了。
白纖若無奈,只好起身道,“你也早點睡。”
白璃怕是今晚要興奮得睡不著了。
送走了白璃,白纖若也感到心累,就像是打了一場敗仗一樣。
她洗了一個澡,倒下床,把被子一卷,就睡著了。
除了白璃,這座酒店里,還有一個人睡不著。
總統(tǒng)套房里,頭頂?shù)乃粝纾瑑H留著數(shù)盞壁燈,昏暗的光線下,陽臺的沙發(fā)上,男人慵懶的倚躺著,赤著上身,
脊背挺拔,肩胛處仿佛張著兩對漂亮的翅。
僅圍著浴巾的男人,搖晃著手中紅酒,獨享高層的視野,也品味著屬于他的孤獨。
他微微側(cè)了一下頭,看向窗簾的方向,腦海里涌上剛才在那里抵住那個女人的畫面,他感覺到內(nèi)心某種感覺的蘇醒,那種仿佛困獸出籠的感覺,已經(jīng)許久未有過了。
果然,這個女人有毒,剛才摟著白璃的時候,她的美足于激發(fā)一個男人的想法。
可他的身體卻是冷靜的,甚至內(nèi)心也沒有一絲波瀾,白璃再美麗,對他也沒有吸引力。
而白纖若就算對他再無禮,卻能隨時隨地的激發(fā)他想要征服的欲望。
只是想到她母親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就算這個女人再能激起他的興趣,他也不會再靠近。
這是對他母親的尊重,她一定恨極了葉妍麗這個女人。
可為什么父親卻一再否認了他和葉妍麗的婚外情?母親留下遺書出走是事實,甚至母親在不在人世,這么多年來,也沒有一個確實的答案。
父親一直在派人尋找,一找就是二十多年,母親要真在世,她早就會回來了,所以,更多的猜測是母親已經(jīng)不在世了。
喬慕寧的心臟緊緊的抽疼,他能感受到母親當時的絕望痛苦,不然,不會丟下才八歲的他,傷心離開。
喬慕寧咬緊了牙,目光覆上一層寒意,他就不該放開這個女人,他要讓她繼續(xù)做他的玩物,讓她替她的母親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