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綿綿和小逸他們,會不會有事?
左深深心里頓時猶如針扎一般刺痛無比,這種擔憂,比剛才面對那把槍時還讓人覺得無法承受。
她必須救出小逸和綿綿!
男人說著說著,臉上不自覺浮現起了自得的神情:“我們老大可是出名的心狠手辣,昨天就囑咐我們,要是今天有人守財,那就只能丟命!等我們拿夠了錢,帶著兩三個小孩兒做人質逃,任誰也不敢追我們。”
男人話音剛落,米小鹿抬起一腳向他的胸前踢了過去。
“你洋洋得意的樣子是做給誰看的,一群人渣,小孩子的主意都打!”米小鹿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撕碎了喂狗。
男人的身子晃了晃,眉頭更加緊皺,準備罵回去,可是看了眼那把對著自己下身的槍,咽了口口水,沒說話。
男人低頭的瞬間,忽然怔了怔,重新又抬起頭,呆了下。
左深深在去接米小鹿的路上,已經將口罩摘了,一張白皙精致的臉辨識度極高。
剛剛男人一直處在緊張的狀態,尚未發覺,現在仔細一看……
眼前拿槍的女人,不就是這一次真正的目標嗎?
竟然剛好把她給漏了,那禮堂里,老大他們豈不是要找人要找瘋了……
男人胸前掛的對講機突然響了。
對講機不需要對外的信號,他們就是靠這個在園區里溝通。
“該怎么說,你清楚吧?”左深深聲音很沉,目光冷如寒冰。
男人看了看槍,點點頭。
米小鹿將對講機按下,對面傳來一個粗狂的男聲:“三兒,你特么死哪兒去了,不是說看見兩個人影嗎?抓住了沒?”
“二哥,”男人瞥了眼左深深,斟酌著小心翼翼地道,“我看眼花了,我把這棟樓都搜了一圈,沒人。”
“沒人就趕緊過來,在那瞎磨蹭什么!”對講機那頭的男人貌似想要掛斷。
男人慌忙說道:“二哥,今天我出門時喝了點酒,頭痛的厲害,我在對面這棟樓歇會兒就過來。”
對講機那邊頓了兩秒,說道:“好。”
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氣,仰頭看著左深深笑了笑:“大姐,你看,我很配合吧。”
左深深眸子瞇了瞇,總覺得男人的神情有點怪異。
可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
男人看著左深深凝視著自己,忽然有點心虛,眼睛下意識地就朝自己的褲兜看了看。
左深深沒有錯過這一眼。
她蹲下身,一把將男人褲兜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誒,你……”男人慌張的開口想要阻止,可是他渾身都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左深深將那張照片翻了過來。
“深深,這是什么?”米小鹿湊了過去,“這……這不是你嗎!”
左深深也是目光一滯,抬眸詫異地盯著男人:“你怎么有我的照片?”
可當她問出口的時候,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這群人的真正目標是她!
而另一個更加可怕的念頭,頓時灌入腦海。
這群人行動敏捷,訓練有素,計劃滴水不漏,計劃這么嚴謹的情況下,這個男人今天怎么可能會喝酒。
剛才他在對講機里說自己喝酒頭暈,根本就是……
通風報信!
“快走,我們暴露了。”左深深心一沉,忙拉住米小鹿的手腕。
“站住!”兇惡的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