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怎么會過來?”
肖蘊霆沒有直視她的問題,只是問自己想問的。
隨后目光又挪在她的小腹上,眉頭一皺,將她拉過身旁,有點責怪的語氣,“都是要當母親的人了,還這么莽撞。
”
黃清姚看著就這么突然出現英雄救美的男人,正是自己前面敬了一杯酒就趕她走的肖蘊霆。
對眼前的女人如此偏袒。
而且還說什么做母親的人了?
黃清姚聽的不太清楚,但是看到肖蘊霆說完之后,周倪恩就下意識的摸了摸小腹,就覺得大概她是個孕婦。
也幸好自己剛剛沒有動手動腳,否則現在躺在沙發里打滾的就是她了。
沒想到看起來這么清純,都已經結婚了?
黃清姚意識到肖蘊霆可能有家室了,不過大晚上在這里喝酒,懷了孕的老婆又這么晚過來找,估計兩個人婚姻生活也不太和諧。
就想上前鉆這個空隙,畢竟肖蘊霆這種多金的男人也挺難得,主要是不光多金,外形也實在優越。
就湊過去開口說好話,圓場子,“肖少,別生氣,剛剛您夫人在這邊不小心碰到了臺階,撲倒在桌面上打翻了幾瓶酒,然后就和她聊了幾句,大家都沒有惡意,而且也不知道您夫人已經懷孕了,要是知道哪能讓她在這站著說這么久的話呢!”
黃清姚句句撇的干凈,像個假好人一般。
周倪恩在旁邊都聽不下去了,也是懶得浪費時間看她惺惺作態,便從后面拉了一下肖蘊霆的衣角,告訴他,“我們走吧,頭有點疼。
”
肖蘊霆也沒講話,甚至從頭到尾都忽略了黃清姚這個人,像空氣一樣掠過。
然后拉著周倪恩出了酒吧門。
外面的冷空氣厲害,肖蘊霆喝了酒,身體本來就炙熱,這會兒更覺得燒的慌,將外套拿下來給周倪恩裹了上去。
有開口念,“以后別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喝酒,不安全,而且一個孕婦喝什么酒,遇到那種痞子欺負你,你想喊人都來不及,要不是正巧我在這里,他強行灌你酒或者做什么,怎么辦?”
“有沒有認真考慮過自己的安危,你都多大了,你不是沒腦子的女大學生,而是一個成熟的女性了,周倪恩,以后能不能別這么任性了?”
肖蘊霆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喝了酒后話更多了,叨咕完才發現自己像個啰嗦的婆娘一樣。
可也確實生氣她為什么要一個人大半夜跑來酒吧買醉。
周倪恩被訓的愣頭愣腦的,不知怎么地就有點想笑,覺得肖蘊霆還挺可愛。
便故意兜圈子,“就是有點想喝酒了,而且我以前也去酒吧啊,還沒笨到被別人灌酒。
”
“你以為我是嬌弱女子啊?”
周倪恩湊近了一些,用了一個疑問句。
冬天的夜晚,格外有些冷,呼出的氣息都是帶著霧的,周倪恩一湊近過去,肖蘊霆就聞到獨屬于她身上的那種香味。
那么令他著迷。
那一刻他突然在心里產生了最自私的想法,想把她從阮澤信身邊搶過來,讓她成為自己私有珍藏品。
成為他一輩子想保護的女人。
可片刻之后,不遠處突然有車燈打照起來,照亮了一條路。
肖蘊霆和周倪恩都回頭看去,就看到了黑色的賓利正停在他們不遠處。
像雙幽深的眼睛一樣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