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才叫臭味相投!”雪菱冷哼道,“也不嫌臟!”
雪菱的一語雙關令錢五噴笑,洗月每天呆在恭房里,的確是臟,而那越文騏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估計打了不少野食,自然也干凈不了。
“物以類聚便是這么個意思了,這事兒就當你發(fā)現(xiàn)的,讓夫人給你記一功,如何?”錢五抱著雙臂,悠閑的道。
“我呸!”雪菱臉上通紅,嗔道,“什么好事兒,要我去說?她做得出來,我可說不出來,你去領功吧!”
錢五嘿嘿一笑:“不和我爭啊?唉,我這人雖說臉皮厚了些,但在咱們夫人面前也張不開這嘴。真是難辦啊!”
“你別使壞啊,這事兒關系到咱們姑爺?shù)拿暎憧刹荒芙柰馊说目冢 毖┝膺@會兒反應奇快,竟看出錢五要做什么。
錢五笑得有些猥瑣,他湊近雪菱的耳朵,壓低聲音道:“這你放心,雖說那兩位恭房管事不受咱們夫人待見,也不被咱們姑爺寵愛,但畢竟擔著妾室的名聲,若被發(fā)現(xiàn)與人茍且,自然令咱們姑爺面上無光。不過雖不能讓外人發(fā)現(xiàn),讓另一位恭房管事的發(fā)現(xiàn)可行?”
雪菱微怔,這錢五還真是個人才啊!
雪菱想了想,便道:“也可以,不過那個白心是宮里出來的,如果讓她知道的話,恐怕宮里頭瞞不住。”
錢五嗤笑一聲,又看了眼還在繼續(xù)的二人,冷冷地道:“他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在光天化日下做這種事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你以為咱們真是第一個看到的不成?”
雪菱的臉色都白了,是啊,如果有其他人先看到的話……
錢五嘿嘿笑道:“你也別太擔心了,就算看到了,誰敢亂傳?先不說酉瀾國的越文騏在這質(zhì)子府里頗為霸道,就看那個小賤人,怎么說也是宮里出來的,誰敢亂說話?不怕丟了狗命?”
雪菱僵硬的點點頭:“你說的也沒錯,這么說來,恐怕這總府里頭有不少人都知道了。”
“誰犯得著呢?”錢五冷笑一聲,“讓白心發(fā)現(xiàn)也有好處,這個洗月犯了事兒,想繼續(xù)留下來是不可能了。至于白心,她若明哲保身守口如瓶,咱們再想其他辦法,她若想著告發(fā),那就更好辦了。”
說到這里,錢五的雙眼深處閃過一抹如電般的冷芒,冰寒徹骨,令雪菱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zhàn)。
錢五還待說什么,就聽得那邊的聲音換了。
“小&賤&人,瞧把你舒服的,下次咱們換個地兒,讓你盡情的叫,如何啊?”越文騏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意猶未盡的抓著洗月的胸部,惹得她輕聲求饒。
洗月媚眼如絲,渾身癱軟如泥,嗲著聲音道:“越公子就會欺負人家!”
越文騏越發(fā)的來勁,極其猥瑣的笑道:“小娘們不就是用來欺負的么?哈哈,改天把你那個姐姐帶過來,讓老子嘗嘗她的味道,看看你們誰更騷(媚,嗯?”
“你、你欺負了人家還不夠,還想玷污人家姐姐!”洗月看似生氣,但那模樣,更像是承歡之后的妖媚之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