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風才剛說到這里,就見煙羅走了過來,一見夏侯永離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走到夏侯永離身邊,關切的道:“主子這是怎么了?”
德陽站在一旁,冷眼看煙羅一臉關懷急迫的樣子,不由冷笑一聲。
這聲冷笑頓時傳入夏侯永離的耳中,嚇得他連連擺手,推開莫歸和小洛站起來:“無妨,不小心跌了一跤!”
煙羅又不傻,這個樣子哪里是自己跌倒?她的目光不由看向德陽的方向。
德陽本來就看煙羅不順眼,此時煙羅看過來,她更是當作沒看到,連個眼角都沒給。
煙羅霧眼迷蒙,嫣唇微啟,正想開口,只聽夏侯永離又道:“許久沒這么暢快了,很好,松松筋骨!還是娘子最體貼!”
眾人石化,煙羅也無從說起,太子殿下都這么說了,還有什么可說的?都挨了打還要贊自家娘子體貼,簡直是讓人無所適從!
錢五嘿嘿的笑,見夏侯永離至此仍向著夫人,不給別人任何說道的機會,不由笑道:“公子說的是,小的就知道公子想松松筋骨,所以特意放了軟骨散,這下筋骨的確松了許多。”
德陽微怔,隨即狠狠的瞪他一眼,這是在報復夏侯永離之前對他下軟骨散的仇。
錢五見德陽瞪他,不由心虛的嘿嘿兩聲,連忙躲到一旁去了。
夏侯永離也想起之前給他下軟骨散的事,不由搖頭,這個小子也算有膽量,敢對他下軟骨散,這種事換個人早被搓成面灰了。
煙羅見眾人對此事皆保持緘默,也不再多說,又問了幾句用膳之事,便轉身離去,只是離開時,那神情令人看了很是酸澀。
莫清風等人也都盡快離開,此時最需要的是讓公子與夫人單獨相處,有什么問題還是他們自己解決的好。
白錦風臨走前,遞給夏侯永離一顆藥丸,顯然是解軟骨散的解藥。
錢五也連忙溜掉了,這回打夏侯永離與上次可不同,至少夫人的態度是不同的。他再待下去,誰知道會不會被夫人以其他罪論處?
不過好在仇報了,省得窩在心里難受啊!
如此想著,他還是挺暢快的,誰知剛走到外院就碰上了莫歸和小洛,那笑頓時變得僵了。
眾人都走后,夏侯永離吞了藥丸,揉著自己的胸口,緩步走到德陽面前,仔細的打量她片刻,才柔聲道:“我這些日子一直很想你……嗯,昨兒個沒有控制好……是不是還很疼?”
一句話,頓時令德陽羞惱不已,她惱恨的抬眸,狠狠的瞪著夏侯永離,嬌叱道:“你還說!”
夏侯永離淺笑著道:“是,不說了,娘子之命,不敢不從!”
德陽冷哼一聲,極快的垂下眼簾,不冷不熱的道:“以后不準如此!”
夏侯永離笑瞇瞇的靠近她的頸間,輕輕的聞了聞,這才戲謔的開口:“不準怎樣啊?”
“你!”德陽頓時睜圓雙眸,回頭瞪著他,“你還敢說!”
夏侯永離苦著臉道:“娘子,一旦看到你,我就情難自抑,若是要我一直只看不吃,為夫真的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