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日都是固定的一個時辰里泡在糞缸中,這才連著四五日的功夫,就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只是讓眾人意外的是,若是換個人,恐怕早已不堪忍受,抹脖子上吊了,誰知皇后居然寧愿受這樣的極刑之苦,也咬牙活著,倒有幾分耐人尋味。
今日,當(dāng)她剛剛沐浴后,還沒來得及坐下,德陽和賢貴妃便走了進(jìn)來。
皇后盯著賢貴妃身后那整齊的兩排宮裝女子,每個宮女的手上都挑著名貴的琉璃碧瓦燈,說不出的氣派。
以往唯有自己有這排場,現(xiàn)今一個賢貴妃就擺出這樣的排場來,意欲何為?
想著這些,皇后冷笑了一聲,至于德陽,她連看都懶的看上一眼。
賢貴妃見她那個樣子,不由微微一笑,頗為得意的走到皇后面前,帶著幾分懶洋洋的腔調(diào)道:“哎喲,我說皇后娘娘,您到底有沒有洗干凈啊,怎么還是一股子臭味?”
皇后咬牙,額頭青筋直冒,語氣卻異常的平靜:“覺得臟就滾,沒人邀請你來!”
賢貴妃微一挑眉,沖身邊帶著的貼身婢女使了個眼色,那婢女相當(dāng)靈巧,二話不說,上前就怒喝一聲:“大膽!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也敢與我家娘娘叫板?不治治你這張賤嘴,你都不知道什么叫禮法!”
說著,直接揚(yáng)起手打了下去。
“啪!”
一瞬間,皇后的一側(cè)臉頰頓時腫了起來,五道紅紅的指痕分明的印在嫩白的臉頰上。
皇后的臉被打得轉(zhuǎn)向一旁,半晌都沒有轉(zhuǎn)回。
德陽只當(dāng)沒看到,自行找了處座位,雪菱連忙將自己的帕子墊在那上邊兒,擺明了嫌臟。
皇后這幾日被人嘲笑辱沒,還要每日里被小太監(jiān)扒得一絲(不)掛扔進(jìn)糞缸,實(shí)在是苦不堪言,若非她心中還有未了之事,早已找根繩子吊死,一了百了。
尤其是那些小太監(jiān),雖說已沒有子孫根,但手腳卻不干凈,何況她身材豐腴,白瑩若玉,那些小太監(jiān)每次都會趁機(jī)占她便宜,甚至還將手伸到她的秘處撫(摸)玩?弄,只要稍做反抗,就會遭到一頓打,非旦阻止不了,還更加變本加厲,占夠便宜嘴里還要罵她賤,哪里還有半分皇后的尊嚴(yán)?
就連一個女子的尊嚴(yán)也蕩然無存!
賢貴妃沒說停,她身邊的那個宮女便將一口唾沫吐到皇后的臉上,接著罵道:“不要臉的賤人,還在我們貴妃娘娘和太子妃面前拿款兒?哼,你有什么款兒?就連在我們面前,你也沒有個主子款兒,真當(dāng)自己金枝玉葉?你現(xiàn)在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皇后也不知為什么,聽到這句話,頓時轉(zhuǎn)過頭瞪著那宮女兇神惡煞的吼道:“我沒有姘頭,我是被冤枉的!”
那宮女年歲不大,皇后就算再被折磨,多年養(yǎng)成的貴族氣質(zhì)也非同一般,那宮女一下子被震住了。
賢貴妃見狀,冷哼一聲,走上前親自給了皇后一巴掌:“賤人!聽說你這幾日一直不消停,天天喊冤,哼,你那點(diǎn)破事兒可是被皇上親自撞破的,撞破之時你同時與三個男人鬼混,簡直就是不要臉至極!現(xiàn)在還敢喊冤?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信!你就死了那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