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男人走到我身邊,捏著我的下巴:「開心么,我幫你殺了那兩個臭男人,他們居然敢欺負你,我都不舍得。」尖銳的聲音透著癲狂,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臉,口罩遮住了他的臉,讓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改愕降资钦l?」我哽咽開口。他愣了一下,隨后摘掉了帽子和口罩。我怔住了,停止了哭泣,愣在了原地。是他!片段的回憶充斥著我的腦海。半年前,我下班回家的路上,他被男人追在馬路上打,嬉笑怒罵調戲著他,他無助地蜷縮在一旁,不敢說話。我那天剛好被主管騷擾,心情不好,便上前去跟那幾個男人理論了幾句,說是理論,但其實是發泄心里的不滿。那幾個男人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沒說什么就離開了,我把他扶起來,不知道是跟他說的還是跟自己說的?!赣龅讲还降氖虑?,要學會反抗才行啊?!箖蓚€聲音重疊在一起,把我喚回了現實,他猩紅的雙眼望著我,臉上蜂巢般的痘痘紅腫著,看起來惡心極了?!甘悄憬涛业陌?,你怎么不反抗呢?你早就發現我了對么,你每次回家告訴我,都是為了讓我幫你動手是么,你看我做到了。」說著拖著我進臥室,從床板里拿出了舌頭和斷手給我看。就像是養的貓捉到了老鼠跟主人獻寶一樣?!赶矚g么,我送給你的?!菇┯驳臄嗍趾陀行┌l臭的舌頭,雙重席卷我的視覺和嗅覺,我忍不住干嘔起來,因為咳嗽得過于用力,整個胸腔都扯著疼。他冰涼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后背,刺激得我汗毛豎了起來。接下來他的一句話,將我徹底打入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