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辭攤手,“她是秦家的小公主,這里也是秦家。在秦家的一個房間使用權(quán)上,我似乎沒有什么立場多說什么。”
秦覺抬起手握住了她有些冰的手,輕輕捏了捏,又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而且,你是我的人。只要你想要,秦家就是我的。”
秦覺對秦家一直以來是沒什么野心的。
他不在乎秦家的遺產(chǎn),也不想去和秦鶴爭什么家產(chǎn)。
但是這并不代表他沒有這個資格,也不代表他爭不過。
他不想要是另一回事。
但只要顧星辭的一句話,別說一個秦家,他能讓她在整個四九城里橫著走。
聞言,顧星辭笑了笑,雖然覺得大可不必,但聽起來還是很受用的。
“你先下去吧,我去下衛(wèi)生間。”
傭人還在搬行李,顧星辭還是沒有回自己原先的房間,而是直接進了隔壁秦覺的房間。
說起來自從和秦覺在一起后,大部分在秦宅的時候她的確是住在秦覺的房間里的。
隔壁她的房間更像是一個擺設。
顧星辭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一邊走一邊拿著毛巾擦著手上的水珠。
因為用冰水洗過手,她原本就不熱的手掌更加冰冷。
說來也奇怪,北方的冬天房間里都是有暖氣的。
秦家老宅用的還是地暖,在房間里的時候完全可以穿夏天清涼一些的衣服,完全不會冷。
但是她的手腳卻總是涼的。
她一邊擦著手一邊往門口走,想著下去找秦覺。
誰知道腳下剛走了兩步,眼前一片陰影灑下,緊接著那高大的身影將她包圍,將她抱了個滿懷。
撲面而來的是熱熱的酒氣,但仔細聞還是能聞到清晰的還未被沖散的薄荷香。
顧星辭嘶了一聲,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
他抱得太緊了一些。
“干什么。”
她仰起頭去看他的臉。
男人卻低下了頭,格外黏人的將頭埋在她肩上,蹭著她的頸窩。
有些癢癢的。
男人逆著光而戰(zhàn),她看過去的時候被頭頂?shù)墓饩€刺的瞇了瞇眸。
“你怎么沒下去啊?”
看樣子,他剛才直接跟著她一起進來的。
秦覺語氣有些悶悶的,“頭疼,不想下去。”
聞言,顧星辭皺了皺眉,抽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探了探他頸間的溫度。
明顯是喝了太多酒的后遺癥。
秦覺酒量一直都還不錯,但不代表他千杯不醉。
剛才程浪特地找來的酒都是度數(shù)高的,還混了白酒進去。
連秦鶴那樣經(jīng)常混跡會所的人都醉得不輕,秦覺頭疼也是正常的。
“去床上躺一下吧。”顧星辭有些無奈,見他醉了,說話的語氣都比剛才柔和了一些。
說著,她扶著他的胳膊就想帶他去床邊。
可男人就是不動,他將身上的重量都放在了她身上,像是一只大狗狗肆無忌憚的趴在主人的身上。
“別動,抱一會兒。”他抱著她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在酒精的作用下,秦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清醒了。
變得格外纏人。
顧星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