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看著后花園的方向,當初薛岳離開的時候說過,這太女府上下都可以帶夜洛去。
但是……這后花園從他來到太女府之后,就一直知道那里是公認的禁地。可是如今夜洛是太女,她都問了總不可能說那里是她這個主子都不能去的吧。
等祁月和夜洛走到后花園的入口之后,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女子攔住了兩人:“殿下,這里面不能進。”
祁月看著眼前的人,瞪大了眼睛,因為眼前這人就是之前薛岳帶來給夜洛換臉和治療的人。
自從薛岳離開之后祁月就沒再見過她,原本祁月以為她和薛岳一起離開了來著,沒想到她竟然還在府上。
“你是?”夜洛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問道。
女子笑了笑,然后對夜洛行了個禮:“在下左鈺,是殿下您的屬下。”
“既然是我的屬下,那么這天底下哪有屬下攔著我這個主子的道理?”夜洛有些嘲諷地看著眼前的人。
左鈺聽著夜洛的話也不惱,而是笑著說道:“殿下忘了,屬下是一個毒醫,這后花園是殿下賜給屬下種植毒物的地方。這貿然進去,要是中毒了可怎么辦?”
這話雖然聽起來滿是對夜洛的關心,但是同樣的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威脅。
“既然是毒醫,那么我中了毒不還有你嗎?這么緊張干嘛?”夜洛無視左鈺的話,勾唇說道。
“自然,這毒屬下是能夠解的,但是殿下這身體剛剛恢復,如果再中毒,恐怕會很危險。”說著,左鈺對夜洛又行了個禮:“屬下這也是為了殿下的身體著想,還望殿下不要為難屬下。”
“這么說來,我的身體是你來調理的咯?”夜洛說道。
其實就算是不問夜洛也猜到了,眼前這個人很明顯知道自己失憶的事情,而這府上的其他人卻是不知道的。
加上祁月不讓那些所謂的側夫來看望,這除了是祁月的私心外,更大的目的就是擔心失憶這件事情被別人知道。
既然祁月都這么謹慎了,那么眼前這個人就只能是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果然,左鈺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本來屬下以為殿下還會睡一段時間的,但是……現在看來,是屬下低估了殿下的身體素質。”
“既然如此,那你萬一又低估了我的抗毒能力呢?”夜洛說道。
就在夜洛認為這左鈺還會找別的借口的時候,左鈺卻突然讓開了位置,然后說道:“如此,那殿下請吧。”
夜洛笑了笑,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左鈺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且不說這花園里到底有什么東西,被耽誤了這么些功夫,應該都早已轉移干凈了。
“呵呵,還是算了吧!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不為難你了。”說著夜洛轉身對祁月道:“月兒,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祁月點了點頭:“嗯,好。”
等夜洛兩人徹底遠離了這里之后,左鈺才開口說道:“主子,這夜洛可不簡單啊,都失憶了還這么敏銳。”
“無妨,只要之后不影響本宮的計劃就好。”一道聲音從花園里傳出來。
接著,便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身影,而這個女子就是祁月一直以為早已離開了的……薛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