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覓夏瞪大了眼睛,戰長殷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嗎?
自己甚至還沒說,他就已經給出了解決方案!
她是擔心,戰家這些親戚之前對她的婚禮當仁不讓的提出意見,現在說一切從簡,她們多多少少會失望,不符合他們的身份跟人設,但是戰長殷立刻提出,他會負責溝通。
蘇覓夏發現,戰長殷這樣敏銳的男人,他會把自己認定的人,寵成一個低能兒。
“所以?”戰長殷側側頭,淺淺的胡渣蹭過蘇覓夏的發頂,讓蘇覓夏忍不住把脖子勾了勾。
“所以什么?”蘇覓夏不明所以。
戰長殷把洋娃娃放在一邊,洋娃娃的頭發已經是非常整齊的兩根小辮,各自扎著蝴蝶結,整齊而俏皮。戰長殷把蘇覓夏圈在懷里:“所以,你準備怎么報答我?”
蘇覓夏小小的身體抖了一下,頓時想到以前那些,被迫接受,從啞著嗓子求饒,到哭都哭不出來的夜晚,琥珀色的眸子不可抑制的染上了畏懼。
“想什么?”戰長殷低嗤一聲,低沉的聲音是揶揄的神色,但是強健的長臂還是抱著蘇覓夏讓她不能逃脫,溫熱的呼吸都打在她的耳側。
“醫生說,前面三個月很脆弱,不宜……”蘇覓夏聲線輕顫。
“不是這樣的報答。”戰長殷不再逗她。
“嗯?”蘇覓夏抬起濕漉漉的眸子?
不是這樣的報答,她實在想不出來,她還有什么可以報答戰上將的。
“你還沒說你愛我。”
蘇覓夏頓時噎住。
“這是我們的第二個孩子。”戰長殷大手輕輕撫著蘇覓夏的腹部:“你愿意孕育我們的第二個孩子。”
“所以你是愛我的。你應該對我說我愛你。”戰長殷篤定的說,像是怕蘇覓夏消失一樣把她摟得密不透風:“不準逃跑,說你愛我。”
“所以,你以前認為我不愛你?”半分鐘以后,蘇覓夏挑眉。
戰長殷霸道的長臂一頓,沒有再說話。
“你認為薄悠羽愛你!”蘇覓夏揚高了聲音!
戰長殷大手僵了一下,聲音低了兩度去:“我收回需要報答的話。”
“不,你還是去找薄小姐吧,反正她也剛剛放出來了,薄老先生剛剛過世,正孤單寂寞冷,需要你的安慰。”蘇覓夏虎著臉,戰長殷把圈住她的手臂放下。
看著戰長殷低著頭,連眼神都不跟蘇覓夏交匯的樣子,蘇覓夏拼命的忍住笑。
這是蘇覓夏第一次在跟戰長殷“對陣”卻占了上風。蘇覓夏想說服自己不應該戲精上身,但是根本忍不住想演的心。
“所以,戰長殷,是不是我比薄悠羽不夠柔弱,不夠依賴,不夠目光里只有你,所以你認為我不愛你?”蘇覓夏有板有眼,嫉妒而尖銳把握的恰到好處。
“不,不是……”戰長殷徹底放開蘇覓夏,把手收好。
“蘇覓夏,對不起。”
蘇覓夏的眼神都是亮的,那樣的新奇與竊喜,不是在戰長殷這種積威甚重,自然而然給人以壓迫感的人身邊生活過,難以體會。甚至想著要不以后讓薄悠羽在戰長殷面前晃晃,她可以更加證據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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