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是深山里專門采的葉子,絕對有用。”老婆子笑瞇瞇走過來坐下,“嚼碎了敷臉上,兩天就好。”
戰(zhàn)長殷垂眸看向她所說的樹葉,不假思索道:“請出去。”
“我這個有用的,有用的!”老婆子拔高聲音大叫道。
戰(zhàn)長殷聲線沉沉,眼眸波瀾不驚,“鈴蘭,有毒。中毒者面部漲紅、頭疼、惡心、心跳減慢、昏迷、死亡。”
長期在野外作戰(zhàn),他對野生植物的了解比起植物學(xué)家也不逞多讓,尤其是鈴蘭這樣誤食會引起死亡的植物。
林笑白不覺瞪大眼睛,連忙走上去一把揮開老婆子,“為了錢良心都被狗吃了?給我滾出去!”
顧及到她的身體過于“虛弱”,賀炎只是好聲好氣將人領(lǐng)出去了。
接下來一些方法一看就不靠譜的一一都被戰(zhàn)長殷“請”出去了,清潔工竟然坐了一個多小時,卻沒有再被稀奇古怪的試藥。
糖糖也滿眼亮晶晶的望著戰(zhàn)長殷,甚至還趁著休息的時候噠噠噠跑出去,“叔叔,喏,給你吃。”
戰(zhàn)長殷捻起棒棒糖,還沒來得及說話。賀炎面色嚴肅走過來道:“龍堡出了點事,請你接電話。”
他拿起電話,聽了幾句神情所有所思,隨后便大步走到另一邊。
糖糖嘟著嘴巴走回來,“叔叔沒有吃糖糖給的棒棒糖。”
“開始吧。”不等清潔工說話,林笑白揮手道,“你,你來吧。”
剛才被戰(zhàn)長殷挑出那么個大簍子,他現(xiàn)在必須好好表現(xiàn)一下,讓戰(zhàn)元帥對他的印象好一點。
中年男人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被剛才戰(zhàn)長殷的嚴肅嚇了一大跳。連連擺手道:“我這個不行,不行的。”
林笑白挑了下眉,被他勾起幾分興趣,“說說吧,你帶的又是什么玩意?”
他指的正是男人掛在腰上的一個軍綠色水壺,各個拍著胸脯打包票的不可信,說不準這個說自己不行的是在謙虛呢?
“這個不行,不行。”男人一把抓住水壺,起身作勢要走,“我老婆孩子在家里等我,我要回去了。”
林笑白眼底掃過一絲不耐,突然大步?jīng)_過去。一把扯住男人水壺,男人伸手去搶。兩人一來一回,軍水壺的蓋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清潔工避之不及,從頭到腳被淋了一身。
林笑白猛然甩開男人的手,“什么玩意?”
他垂頭聞了下水壺口,仿佛觸電般迅速扔掉水壺,“一股騷味,這不會是……”
男人尷尬地看了眼清潔工,絮絮叨叨道:“我都說了不行,大少爺,現(xiàn)在可怨不著我。”
他這話無疑是默認了,林笑白瞳孔一點點瞪大,咬牙切齒道:“你……你竟然真的帶尿,給我滾!”
“我這可不是一般的尿,這是童子尿。”男人神色中突然有了幾分認真,“童子尿可以驅(qū)鬼的,要治一點疤痕容易的很。我跟你講,這玩意可不好弄……”
不等他說完,林笑白指節(jié)已經(jīng)發(fā)出“咯咯”的聲音。額角青筋蹦起,他死死盯著男人,一字一頓道:“滾不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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