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著秦墨落在她肩上的衣裳,眼睛亮的像兩顆星子:“墨哥哥,晚上傳召我侍寢好不好?”
秦墨啞然,無奈一嘆:“你這丫頭怎么不知羞?當(dāng)眾就說這些?”
“這有什么好害羞的?”
蕭寶寶一叉腰:“我現(xiàn)在都是你的妃子了,這是遲早的事情嘛……而且我不光要侍寢,侍寢那天還要容妧跪在外頭伺候,我要好好出一出當(dāng)初她把你搶走的氣。”
秦墨眼神微不可查的一沉,遲遲沒開口。
蕭寶寶抱著他的胳膊不依不饒:“墨哥哥,你答應(yīng)我嘛,今天就傳召我好不好?”
“你還小,不著急。”
蕭寶寶很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轉(zhuǎn):“十七歲不小了,容妧當(dāng)年嫁給齊王的時候比我還……”
“夠了!”秦墨的臉色陡然黑了下去,但大約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片刻后他語氣又緩和了下來,“別提她,心煩。”
其實當(dāng)年容妧沒來得及嫁給齊王,因為就在兩人大婚之日,齊王謀反的罪證被送到了御前,禁軍立刻將齊王府圍了,容家再次毀婚將女兒帶了回去,可最后還是沒能逃過牽連。
這大約就是報應(yīng)。
可這仍舊不妨礙那件事成了秦墨的逆鱗。
蕭寶寶覷著他漆黑的臉色,雖然有些畏懼,可眼底卻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她就知道提起這件事,秦墨會生氣。
“好好好,不提她,”蕭寶寶討好的朝著秦墨笑,“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