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那雙毫無生氣的眼睛,讓人尤為煩心。不再多看一眼,他朝著衣柜走去。銅制的扶手冷的像冰,盛成濃眉皺起,回頭看向沈青珧的眸里已有薄怒。∶“有暖氣你為什么不開?又想像上次那樣用發燒博同情,然后連累我媽來照顧你嗎!”那是沈青珧第一次發病,那場突如其來的發燒讓她直接昏倒在了餐桌上。盛成總說盛母照顧了她一晚上,可那一晚她醒了無數次。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以及早已涼透的水杯。沈青珧不想挑撥他們的母子關系,所以只能啞口無言。她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像見最后一面那樣,看得無比認真。盛成換上睡衣,在床的另一側躺下。沈青珧的身上又開始一陣陣疼,于是她上前,伸手想要抱住男人,汲取一絲支撐的力量。∶“睡覺吧,我累了。”盛成動了動,卻是不著痕跡地躲開了沈青珧的手。這個動作像是練了千百回那樣熟稔,在兩個本該親密無間的人之間豎起了一道看不見的墻。沈青珧重新抓住了木偶,從那上面得到了一絲余溫。她看著男人的背影,聲音輕而又輕,盛滿溫柔:∶“生日快樂。”第二天,沈青珧醒來時,身邊的枕頭早已涼透。她失落的慢慢起身,看著空蕩地客廳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回到房間,她給盛成打了電話,卻一直打不通。無奈之下,沈青珧只好一人趕往老宅。才剛踏進盛家老宅的門,沈青珧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伯母您看起來就像我姐姐一樣年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