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件是落實了。”
陸景淮面色一緊,幾乎是從喉嚨硬生生擠出句:“我要見她,跟她當面談談。”
他錯了,是他自負,一葉障目識人不清。
她要道歉,他會跟她道歉,打他罵他都可以……總之他不想離婚。
可他的話卻點燃了紀父的怒火,老人‘蹭’的起身,聲音冷厲:“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讓你再見到她!”
陸景淮心一橫,拿起桌上的離婚報告,當著紀父的面撕了個粉碎。
“沒見到她,這婚我絕不離!”
鬧了一場,兩人最后還是不歡而散。
而紀父說到做到,任由陸景淮怎么做,始終沒有透露紀云禾的消息。
這一瞞,就是三年。
三年后,邊境。
圓月高掛,幽暗的樹林時不時傳出林鴟鳥悚然的鳴叫。
草叢間一雙雙帶著殺氣的眼睛死死盯著河面上緩緩靠近的船。
子彈上膛,汗劃過陸景淮緊繃的下顎。
這次秘密抓捕入境的大毒梟,他要做的,是帶人接應軍方狙擊手臥底‘玫瑰’。
他壓低聲音吩咐:“保持警惕,在‘玫瑰’沒發出信號之前,不要打草驚蛇。”
話剛落音,船艙里突然傳出幾聲槍響!
陸景淮臉色一緊,立刻帶著人朝船上沖去。
‘砰’的巨響,船艙門被踹開,他率先沖進去,卻見中彈的毒梟們橫七豎八倒在地上,一個女人背身扣著皮帶。
她轉過身,陸景淮瞳孔驟然緊縮。
紀云禾!?
消失了三年的人猝不及防出現,她微仰著頭,眼神疏離:“久違了,陸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