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處數值上做著記錄。
他一邊說:“我傳個錄像給你,你分析一下對面組合的武器,還有裝備。”
占鑫合上筆電,點頭:“我知道了。”
臨走末了,他又停了下來:“程哥,我這里有個新做的武器,想讓你幫忙看看。”
程赫澤看了眼時間,道:“可以,不過要晚些。”
占鑫欣然的應了。
傍晚,程赫澤檢查完隊員的練習情況,才往外走去。
嚴敬家離基地有點距離,但是程赫澤不想坐車,離相約的時間還早,他決定走著去。
帝都秋夜的晚風刮在臉上,是刀刃般的疼。
他將棒球夾克外套拉鏈拉到頂,慢慢悠悠的走著。
腦子里瞿時業的話,一句接著一句蹦了出來,像烏鴉喝水投石似的,將心里那一池的悲哀與痛楚越漲越高,直至溢出。
胡思亂想間,人已經到了門口。
是嚴敬親自來開得門,見到他后,仍下意識望了一眼他的身后。
“小暖呢?”
程赫澤喉頭發哽:“我們離婚了,我把她……弄丟了。”
聞言,嚴敬微怔,用目光嘆息一聲,側身:“先進來吧。”
帝都干燥,書房角落里放著一臺加濕器,離書柜遠遠的。
程赫澤坐在旁邊,裊裊的濕氣,把他的眼睫都浸濕了。
聽完他說的,嚴敬說也不是,嘆也不是。
抬手摸了一把他的腦袋,雖然程赫澤在戰隊那幫小子跟前是個嚴肅的教練。
但是實際上也只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年輕時比誰都要難搞。
嚴敬想起什么似的,從一堆高疊的資料中抽出張紙來。
有些為難的說:“這是我剛剛拿到的戰隊信息,晚上眼睛不大好使了,你幫我念念吧。”
程赫澤只當嚴敬在轉移他的情緒,乖順的接過,一頁接一頁念著。
翻出第七頁的時候,指尖一頓。
接著低聲緩緩念道:“摘星戰隊,教練楚昀安,聯系楚式:138……”
離開嚴敬家,程赫澤掏出了手機。
他記憶里向來好,不一會兒那串數字就出現在了屏幕上。
時間靜逝了三秒,指腹洇濕屏幕。
摘星俱樂部的訓練室,敲鍵聲噠噠不絕,每個選手表情沉凝。
楚昀安靠著墻,目光在每張屏幕上掃過,手里不時記錄著成員們的情況。
不遠處,放在桌上的手機陡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