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落了一地,叮當作響。
江予樊的眼神灼熱,燙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叫入世,你又沒有削發出家,你這不是娶了老婆嗎?
想起江予樊的習慣,我又改口,你這不是娶了夫人嗎?
夫人這兩個字說出來,莫名有些羞恥。
江予樊沒接我的話,只是把視線移到我的膝蓋上,上藥了嗎?
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這才發現,我的裙擺還撩著。
我連忙撒開手,過幾天就消了,這就是看起來嚇人,不需要上藥的。
我趁機解釋,我和林碩凡是清白的,這都是公司為了宣傳新劇,給我們炒CP。微博是她們發的,她們把賬號密碼改了,我登不了。等下我去……
不用了。江予樊打斷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攔腰抱起往外走。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吩咐,給夫人換家公司。
幾個帶我來的西裝男領了命令走了。
我僵硬得仿佛一個木雕,就這么不解風情地被抱到了客廳。
一直到被安置在椅子上,我才緩過神。
剛剛,我應該順勢勾上江予樊的脖子,嬌羞地埋進他的懷里啊!
怎么能傻乎乎地像一條咸魚被抬上桌呢!
我預設好了下次該怎么表現,然后一抬頭對上了管家一臉意會的笑容。
管家把手里的藥箱遞給江予樊,少夫人皮膚嬌嫩,涂上藥膏后需要再把瘀青揉開。
我一臉黑線,嬌嫩……
管家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用詞啊!
我連忙道,我自己來,我自己擦。
兩個人并沒有聽我的,江予樊接過管家手里的藥箱從里面找出藥膏。
管家這時發現了江予樊手上的佛珠不見了。
少爺,你的佛珠?
江予樊一愣,摸索了一下手腕,佛珠斷了,麻煩王叔帶人去佛堂尋一下。
聞言,管家的嘴角又翹了翹。
他轉身出門,打電話的聲音傳來。
夫人,少爺和少夫人剛剛在佛堂,激烈得佛珠都扯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