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屋的時候,江晚晚正在坐在桌子邊給琪寶的布娃娃縫衣服,她瞥了一眼,冷冷的說道:“慕西爵,你陰魂不散嗎?又跑來干什么?”男人毫不客氣的坐在她的對面,隨手拿起一個布娃娃,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接你們回家。”江晚晚一愣,險些被針扎了手,隨即抬頭譏諷的看著他,“家?你沒毛病吧?回哪個家,是你和江茜茜的新房,還是回那個被你的保鏢日夜看守成監(jiān)獄一樣的家?”慕西爵筆直寬闊的身姿稍微往椅子上靠了靠,黑眸灼灼的凝視著她,“江晚晚,造謠詆毀我的名聲這可不是本事?!苯硗砟缶o了針線,冷嗤出聲,“我勸你你最好還是趁我哥哥們回來之前離開,別到時候成了傷殘病患,怪我不收治!”看男人這副大行其道的模樣,她是趕不走了,只能搬出哥哥來嚇唬他。可她真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厚臉皮,他和那個江茜茜卿卿我我的,她還沒說什么呢。他這就不行了?!拔艺f回就回,我們還沒離婚,你少在我面前提起他們?!苯硗韽目匆娬掌缶捅锪艘欢亲訜o名的火氣,現(xiàn)在更是被火上澆油,“我們沒離婚,我就不準接觸別的男人,你這是什么清朝的道理???憑什么你就可以和江茜茜在大庭廣眾卿卿我我?”慕西爵蹙眉,“我什么時候和她在大庭廣眾卿卿我我?”江晚晚本來還不打算搭理他,可他這副做了不承認,還嘴硬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徹底點燃了她的怒火。呵!她放下布娃娃,抬頭怒視著他,“喲,堂堂一七尺男人敢做不敢當?!蹦轿骶魸夂诘拿夹臄Q的更緊,冷峻的面部微微緊繃,“你肯定是看錯了,少污蔑我。”還不承認!江晚晚氣得眉毛都快豎起來了。她去梳妝臺的柜子里拿出一摞相片,是江茜茜發(fā)給她的那些,“啪”的一聲扔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站在那里?!白C據(jù)確鑿你還想抵賴,自己看!”慕西爵一張俊臉繃的緊緊的,狐疑的垂眸,掃了一眼,隨即眉頭蹙的更深了。這都是些什么鬼東西!這是下午他和江茜茜在門口遇到的情景,還有一些他們在老宅說話的畫面,顯然都是被人惡意拍攝的。“看清了沒,我剛打印的?!薄皽蕚潆x婚作為證據(jù)用的!”聽到江晚晚的話,慕西爵抬眸看向她,眼底染上了更令人看不懂的黑霧,他的臉色漸漸變得不太好看,“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離婚,然后和冷亦在一起?”“哼......”江晚晚眉毛一挑,嘴唇輕輕扯動,“我是要離婚,我就是看不慣某渣男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至于我之后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你管的著嗎?”氣氛驀的凝滯了,靜的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聲。慕西爵的臉瞬間陰沉的駭人,一雙眼眸像利刃一樣泛著森冷的光,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許久,許久,他拿起桌上的相片,慢條斯理的撕成碎片,壓抑在深黑的眸子里的火星翻涌,“這些證據(jù)多此一舉,不用你費心,等我結(jié)婚的前一天,我自然會去辦離婚!”“行,那慕少,做人可要講信用,我等著你那天!”江晚晚眉飛色舞的說完便轉(zhuǎn)身大步朝門外走去。卻沒看見,慕西爵憋得想揍人,最終卻只抓起桌上的娃娃扔出去,輕飄飄的砸中了江晚晚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