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帶希冀:“前輩,可有解毒之法?”南農沉吟半晌,就在謝談竹和沈寒衣心都提起來時,他點點頭。
“法子倒是有。”
那兩人心還沒落下去,他又道:“但有幾味藥材極為難尋,現如今沈皇只剩下兩個月怕是難以尋齊。”
兩人的心像是他手中的提線木偶,落了又起。
南農能以這個年紀便被稱為當世藥圣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看了眼面前神色都變了兩人,再次開口:“不過,我有一套獨門的金針法,能為沈皇續命半年,這半年內你必須要找齊藥材。”
謝談竹神色凝重:“付出任何代價亦在所不惜。”
南農頷首道:“拿紙筆來,我將藥材寫下。”
看著謝談竹往外走去吩咐仆從,南農凝眸看沈寒衣:“永安王緊張沈皇那是人之常情,你跟著緊張什么?”沈寒衣在沈國生長,又為沈國而死,自然有著極為復雜的感情。
再者說,謝談竹這人雖混蛋,謝玄對他們沈家卻還是不錯的。
于是她頓了頓,垂眸道:“要是救不了,多影響小叔你的藥圣之名啊!”南農笑了笑,一甩雪白錦袍,不置可否。
而門外,謝談竹亦是腳步一頓,眼神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