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派人盯著隔壁院子,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其他動靜,若是她就此放棄也就算了,若是她再動手”
元長歡抿了抿唇。
那她得好生想想,該怎么處置這個燙手山芋。
明顯,父王是不想處置這個女人的,不然也不會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的離開。
可能是看在那個義兄的面子上。
若是她瞞著父王母妃出手,豈不是顯得她多管閑事。
所以,再等等。
“是。”
世子妃考慮的周全,折添恭聲頜首。
元長歡若有所思的回房,心中感嘆,這個徐夫人真奇葩。
其實就是看中了父王的權(quán)勢地位,還說什么為了留個后,留給誰的后。
嘖
這年頭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可怕。
不知謝辭何時回來,夫妻之間一定要有難同當(dāng),不能讓她自己面對這種奇葩女人。
北周邊境。
謝辭半途救了陷入臨昭敵軍陷阱的和親王的軍隊。
因而遲了半日才接到被北周放回來的質(zhì)子,大皇子贏易御。
贏易御見了謝辭,一步相迎,面容霸氣,神姿沉穩(wěn),“謝世子受累了。”
“大皇子為國為民,在北周為質(zhì)多年,才是真的受累,微臣不算什么。”
謝辭不卑不亢,面色從容的回道。
早知謝辭油鹽不進(jìn),贏易御多年之后,再見他,依舊忍不住暗嘆。
若得謝辭,等同于得天下吶。
可惜謝辭軟硬不吃,攻克不了,幾年過去,這風(fēng)姿更甚一籌,恐怕更難招安。
贏易御深覺可惜。
“謝世子少年才華冠天下,如今幾年過去,看著倒是更甚。”
聽著贏易御的夸獎,謝辭依舊從容溫雅,“勞大皇子惦記。”
目光落在贏易御眼尾的傷疤上,謝辭輕嘆一聲,“這幾年,大皇子亦是受苦了,如今終于歸來,可好生休養(yǎng)。”
“但愿如此,如今朝中”
贏易御低聲詢問。
謝辭難得好說話,幾乎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惹得贏易御都以為謝辭要轉(zhuǎn)投他麾下。
可惜,若謝辭這么容易招安,便不是謝辭了。
回程路上,倒是一派和諧。
若是忽略大大小小的ansha,更好。
當(dāng)夜。
長孫太子親自來送。
與謝辭遙遙相對,向來神秘如云如霧的長孫太子,在謝辭離開之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謝世子,往我們?nèi)蘸竽窒嘁姟!?/p>
“但愿如此。”
謝辭雖不知他話中何意,卻依舊淡定如斯。
不緊不慢的舉起手中酒盞。
踐行酒。
一飲而盡。
大祁平城。
謝辭不在的這段時日,元長歡過得相當(dāng)愉快。
與贏柒城的關(guān)系也飛速進(jìn)展。
她發(fā)現(xiàn),贏柒城當(dāng)真不是一個游手好閑沒腦子的皇子,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因為元長歡幫他在太后面前推了選妃一事,如今贏柒城對元長歡可謂是畢恭畢敬,說往東絕不往西。
簡直當(dāng)祖宗伺候。
這廂,兩人坐在平城一家普通青樓內(nèi),贏柒城給元長歡扇著扇子,“小表姑,咱們今日來這里,就是來看花魁送初夜的嗎”
“不然呢”
元長歡懶洋洋的回道。
下面陡然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