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早就看過她最賤模樣的向勝,此時看到她這般作態(tài),笑的諷刺。
旋身掐住她的下巴,向勝眼底迸發(fā)出一道邪光,“跟著本將做什么,想本將被草了?”
“九皇子滿足不了你這個小表子嗎?”
被他用污言穢語諷刺的蘇倚墨,也不生氣,反而笑的嬌媚,柔弱無骨的手臂纏上男子的脖頸,吐氣如蘭,“是啊,只有大將軍才能滿足得了。”
一邊說著,一邊順著他的領口往下。
隔著衣料,握住了他。
隨即身子貼著他堅實的胸口,往下滑。
張口含住。
抓著她的發(fā)絲,向勝臉色微變,舒服又燥熱,眼底染上了欲色,“賤人。”
本來黑暗的林中。
夾雜著男人的低喘與女人的嬌吟。
殊不知。
高大的白楊樹頂。
一黑衣男子與黑夜融于一體。
居高臨下的看著林中的茍且。
神色冷淡。
等下面結束后。
黑衣男子身形一閃,很快消失。
夜越發(fā)的靜了。
狩獵場外的篝火晚會也安靜下來。
元長歡喝了點小酒,后勁頗足,被謝辭帶回去后,已然昏昏欲睡。
謝辭抱著她,步伐輕緩,將她放到床榻。
俯身在她眉心輕吻。
轉而出了營帳。
外面,墨塵一身黑衣,候在不遠處。
“世子爺,蘇倚墨果然與向勝有茍且關系,她的幕后之人是臨昭九皇子。”
“九皇子,隱藏的倒是深。”謝辭捻著手中佛珠,眉宇間皆是從容漠然。
墨塵輕輕頜首,“您猜的沒錯,蘇倚墨果然是臨昭公主,這些年,在大祁用蘇倚墨的身份,目的恐與九皇子有關。”
聽著墨塵的稟報,謝辭沉吟半響,方不疾不徐的,“布置這么多年,便是為了今日,墨塵,你知道該如何做。”
聲音透徹寒意。
墨塵神經(jīng)一繃,難得肅穆,“屬下明白。”
“去吧。”
“是。”
風拂過。
墨塵已經(jīng)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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