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什么都沒做啊!“姐姐,你這身打扮可真好看!”白夙睜大了眼睛,一臉羨慕。“我都沒見過這么好看的衣裳。我們村里最好的就是花襖子了,但花襖子只有過年時才舍得買呢!”白夙真誠極了。張悅夕一滯,但暗淡的雙眸又漸漸亮了。“姐姐,你看著就一身才氣,一定上過女學吧!”白夙問。“當然上過!祖母還專門為我請了琴棋書畫四個夫子,來家里教我!”張悅夕不禁挺直脊背,下巴都抬高了。“哇!”白夙眼睛亮晶晶的:“姐姐彈的琴一定很好聽,我都不會呢!”路過的丫鬟猛地頓住,難以置信的看向白夙。小將軍夫人的琴藝比南岳第一才女,鳳陽公主都厲害。這若是不會彈,世上還有會彈的人?張悅夕見丫鬟一臉震驚的模樣。瞬間心情好了,斗志也恢復了。是啊!好看有什么用。這樣粗鄙,連個丫鬟都看不起這村婦呢!那她還有什么好膽怯的。她可是琴棋書畫都會。不僅琴藝好,棋藝更好。“比起琴藝,我的棋藝才是真的好!”張悅夕大方道。“哇!姐姐你真的是才華橫溢,連下棋都會,我都沒摸過棋子!”白夙驚嘆道。丫鬟的下巴都掉了。她清楚的記得,九國的棋仙追著要給小將軍夫人當師傅。這天賦怕是整個九國都無人能及啊!這叫沒摸過棋?那全九國的人都不配碰棋了。張悅夕瞧著丫鬟都鄙夷的要翻白眼了,心情大好,大方道:“那等哪日得空,我教你識別下棋的規矩。”“多謝姐姐!”白夙道謝。但她又似不經意道:“相公真是的,今日出門這般著急忙慌的。不過也是,今日皇上要帶百官親迎大晉太子,確實是大事,不容耽擱!”聞言。張悅夕眼底最后一絲失落也散了。原來絕弟弟是有要事。不是避著她。也是,絕弟弟避她做什么。張悅夕滿面笑容的離開了。王老太太他們已經先去酒樓了。白夙有別的事,就遲一步。結果,遇上了張悅夕。張悅夕走了,白夙也出了國公府。她來到了武館。她以前來這里打擂臺,練身手。但今日不是。小宛要有自保能力,就必須學武。但時間緊促,必須速成。速成且厲害的功法,她實在想不出,也不是很熟。所以來武館找。武館里每日都有各色人來打擂臺,自然功夫也就五花八門,種類齊全。“姑娘,您是來打擂臺嗎?”柜面里的管事詢問。“我想來找一種功法。”白夙道。管事傲然的一拍柜面:“姑娘,那您就來對地方,找對人了!我們武館里用什么樣功夫打擂臺的都有,我在這看了這么多年,只要你說的出特點,我啊,立刻就能給你說出派別,名字來。”“我的要求也不多,就兩個。”白夙道。“那簡單!姑娘,您盡管說。”管事拍胸脯。“第一個,要絕對厲害。”管事點頭。“第二個,能速成。”白夙道。“速成的功夫倒不多,但也有。請問姑娘想要多短時間能速成的?”管事問。“最長兩三個月,最好一個月。”白夙認真道。管事不禁看向白夙,不笑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