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獨自一人,恐怕難以應(yīng)對夏國丈等人。”“不急,待本王安排好一切,便會趕到鹽山支援你。”陳軒安撫道。張永明頓時松了口氣。沒有陳軒這位欽差大臣的支持,他可不敢和夏國丈這樣的皇親國戚叫板。待張永明離去后,古麗娜朝陳軒高高豎起大拇指。“軒哥哥,你這嘴真是絕了!”“三言兩語,就把他嚇得暈頭轉(zhuǎn)向,乖乖聽話。”剛剛進(jìn)門的武劍蘭,好奇問道:“陳軒,你究竟是如何說服張永明與夏元偉為敵的?”“這廝看起來膽小如鼠,根本不敢和夏元偉叫板。”陳軒微笑搖頭,“此人如果真的是無膽鼠輩,怎能成為周文翰的門生?”“我說明利害,他只要不蠢,自然知道該怎么選擇。”“陳軒你小子果然有點東西啊!”武劍蘭由衷贊嘆。“無論是行兵打仗,還是政斗謀略,都有模有樣,讓人欽佩。”拓跋紅在一旁打趣道:“武劍蘭,你還沒過門,就爭著搶著,和古麗娜這丫頭,拍陳軒馬屁了?”“你別胡說!我怎么可能拍陳軒這小子馬屁!”武劍蘭俏臉微紅,沒好氣地橫了拓跋紅一眼。“哼!”古麗娜雙手叉腰,嬌聲道:“軒哥哥是我們未來夫君,我們想怎么夸他都可以。”“反倒是有些臭婆娘,連給軒哥哥當(dāng)小妾的資格都沒有,現(xiàn)在只能當(dāng)個通房丫頭,任勞任怨。”拓跋紅勃然大怒,立即和古麗娜吵了起來。武劍蘭不忿,幫古麗娜說了兩句,隨后按捺不住,和拓跋紅打成一團(tuán)。陳軒早就習(xí)慣三女之間的胡鬧,無奈搖頭。他凝視著窗外的綿綿細(xì)雨,心中暗自思忖:這張永明雖然是蘇杭郡守,但在本地根基未穩(wěn),不一定斗得過夏元偉這個本地首富。據(jù)他所知,夏元偉已拉攏了蘇杭郡尉何信陽。加上鐘郡丞和鹽山縣尉鐘友芳。張永明就算趕往鹽山,也未必能順利控制局勢。看起來,還得趕緊給他派援兵才是。......鹽山城外軍營。鐘郡丞正與郡尉何信陽,在營帳內(nèi)把酒言歡。今天凌晨,何信陽帶領(lǐng)三千裝備精良的蘇杭郡兵,成功將鬧事的上千名礦工家屬抓捕,投入大牢。逃過一劫的鐘郡丞,心懷大暢,拿出美酒招待何信陽。“何大人不愧是沙場驍將,今早處置果斷,全程從容不迫,讓人欽佩不已。”鐘郡丞恭維道。何信陽笑道:“鐘郡丞過獎了,本官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不過,本地民亂雖然暫時被壓下去。”“但那些毒鹽礦,已經(jīng)被九皇子看上。”“如果不能盡快給他一個交代,恐怕......”鐘郡丞傲然道:“區(qū)區(qū)九皇子而已,何必怕他!”“要知道,你我有夏國丈撐腰,他背后有三皇子和皇后支持。”“九皇子年紀(jì)輕輕,獨木難支,成不了什么大事。”何信陽面色凝重道:“鐘郡丞,九皇子此人不可小覷啊!”“他雖然年輕,但手段高明,連三皇子一黨都拿他沒辦法。”“鹽山毒鹽礦之事,本官雖看在夏國丈面子上,出手幫忙,但也不敢做得太過火。”“以免日后被九皇子反攻倒算,下場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