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有權力和無限可能時,他們又恰巧忘了這個邏輯。
我握著鼠標的手開始顫抖,眼底也泛起了猩紅。
一旁觀戰的隊友見狀,以為我被程風訓哭了,連忙手忙腳亂地哄我。
哎呀,陳曦,你別哭啊!隊長,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
不是隊長,你給人家小姑娘惹哭了,你要不要點臉啊——
本就不大的訓練室里各種聲音響起,亂得像一鍋粥。
因此也就沒人注意到,就在這短短的幾秒中,音箱傳來的人物被擊殺的聲音。
心大沒發現情況的隊友們還在哭天喊地:哎喲,隊長,誰能SOLO贏你這個老chusheng哦!
可被罵了的程風卻突然嘴角噙著笑。
瘋了,瘋了,隊長瘋了!
他們驚悚地看著他臉上的笑越來越大,最后干脆笑倒在了椅子上。
直到笑夠了,緩了幾秒,程風才從椅子上起身,從桌上順了一支不知道是誰留下的打火機,點燃嘴里的煙,起身走了。
只留下一句:晚上到復盤室來。
所有人這才驚覺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對,連忙頭挨著頭地湊到了電腦前。
他們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看電腦中程風被擊殺的人物,又抬頭震驚地看著我。
一個個張嘴,磕磕絆絆著說不出話來。
而我,拼著最后的力氣對著他們莞爾一笑。
最終渾身是汗地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10
我被程風重新安排到了GT戰隊的中單訓練。
我問他是怎么知道我會玩中單的。
他挑眉瞥了我一眼,轉頭喊訓練裝聽不見。
我:......
就這樣,我以中單選手的身份,于三個月后正式完成了試訓與考核,真正成為了GT戰隊的一員。
因為太多年沒有接觸中單,戰隊教練和程風根據我的個人情況制定了一系列的單獨訓練體系。
只是每次訓練完成后,我身后的教練組們皆是一臉的嚴肅。
有程風的前車之鑒,我有些踹踹不安:我是又、又怎么了嗎?
沒什么。教練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轉頭拍了拍一旁程風的肩膀,笑得牙不見眼,程隊,你是哪發現的這么個天才啊!
而程風,則一臉老父親般欣慰地開始跟教練滿嘴跑火車的吹噓。
隨著兩個人吊兒郎當的身影越走越遠,我終于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