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傳來的細(xì)膩的感覺,似乎填補了這幾天沒看見寧南絮的那種躁動不安的感覺,一點點的吞噬了所有的冷靜。
越發(fā)的沖動。
“盛——”寧南絮的聲音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懷琛……我……我餓了。”
“忍不住。”盛懷琛言簡易駭。
那是一種見到寧南絮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
明明三十的男人卻好似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越發(fā)的躁動不安。
“唔……”寧南絮剩下的話都徹底被這人撲面而來的吻吞沒了。
連帶的,還有那最后的理智都跟著拋擲腦后了。
這人為什么出現(xiàn)再蘇黎世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重要的。
一寸寸的攻城掠池,剩下的就只是感官的敏銳。
寧南絮不知道為什么最終又演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模樣,甚至那樣的急切,讓寧南絮有些承受不住,可卻又顯得甘之如飴。
好像一切都變得理所當(dāng)然起來。
漸漸的,再這樣的攻城掠池里,最終就只有棄械投降。
原本緊緊抓著床單的手,已經(jīng)不知不覺里摟住了盛懷琛得脖頸,這樣得姿態(tài)無疑是給了男人最好得鼓勵。
一切都跟著荒腔走板得變調(diào)了。
偌大的套房內(nèi),低音喘息,明明室外的溫度并不高,但室內(nèi)卻顯得灼熱不已。
……
——
一切落下帷幕的時候——
寧南絮已經(jīng)被折騰的眼皮都睜不開了,就這么懶洋洋的軟在大床上,一動不動。
和寧南絮比起來,盛懷琛倒是顯得精神奕奕,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他從洗手間沖洗出來,在看著仍然一動不動的寧南絮,他倒是笑了笑,就這么自然的朝著寧南絮走來。
下一瞬,盛懷琛的手就這么捏住了寧南絮的下巴:“不是說餓了?”
一句話,換來的是寧南絮的白眼,毫不客氣。
盛懷琛挑眉:“這是不高興了?我沒伺候好你?剛才你可不是這么表現(xiàn)得。”
寧南絮:“……”
“嗯?”盛懷琛又問了一次。
那種明晃晃的問話,讓寧南絮的臉越來越紅。
明明不正勁的話題,從盛懷琛嘴里說出口的時候卻顯得理所當(dāng)然的,就好似不正經(jīng)的人變成了自己。
寧南絮再看著這人圍著浴巾站在自己面前,一臉淡定的模樣,越想越不甘心。
最終,寧南絮干脆耍賴:“走不動,我要洗澡。”
盛懷琛挑眉:“這是要我抱你?”
寧南絮動都不動:“嗯。”
還真是坦蕩蕩的承認(rèn)了。
他們什么事都做過了,該看不該看的,都看得不愛看了,何況,又不是沒抱過,現(xiàn)在矯情什么。
再說,他們是合法夫妻。
抱抱不是挺正常得。
然后——
在盛懷琛的輕笑里,寧南絮已經(jīng)徹底的被抱了起來,利落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被盛懷琛抱起來走到洗手間的瞬間,看見放滿水的浴缸,寧南絮忽然后悔了。
生怕這人再來折騰一次。
寧南絮覺得自己會死在這里。
下意識的,寧南絮掙扎了下。
盛懷琛輕易的就能看出她的想法,低低的笑出聲:“不準(zhǔn)再亂動,再動后果自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