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擋住了她打電話的手:“清者自清,沒必要解釋,另外把這個節目導師的職位推了吧。”話落,她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了眼。她的病不允澤她過于動情緒,不就是被冤枉嗎?這些年,都習慣了。回到櫟娛集團。一路上不少異樣的目光襲來,蘇婉仿佛都沒有看見。她坐電梯去往自己的辦公室,可剛到就見一個又一個工人將她的東西往外搬。“你們在做什么?”趙姐趕忙阻止。“是傅總吩咐的,說以后這里改成韓霜霜的休息室。”人事趕忙走過來說。趙姐聽后就要和其理論,蘇婉攔住了她:“我去找澤哥。”頂樓總裁辦。傅南澤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落地窗前,聽到門被推開,側目看去。“蘇婉,你有沒有覺得你變了?”他先聲奪人。變了?蘇婉被這句話打的猝不及防,她咽下喉中苦澀,解釋:“韓霜霜不適合做歌手,我希望歌壇可以干凈一點,因為它是我的夢。”三年前,她就因為身體狀況退出了歌壇,只能做幕后和導師。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能夠再有一次機會,重新回到歌唱的舞臺上,她不想這個夢被一個絲毫不懂歌的人玷污。“從今天起,你不用來公司了。”傅南澤蘇聲道。蘇婉聞言,一時間什么話也說不出。傅南澤看著她蒼白的臉,走上前,放軟了聲音:“你身體本來就不好,當好傅太太不好嗎?你放心櫟娛老板娘的位置,永遠是你!”蘇婉仰頭看向傅南澤熟悉的臉:“所以,你也覺得我是怕櫟娛老板娘的位置被搶,所以公報私仇?!”“吳秘書送太太回去。”傅南澤顯然是沒了耐性。如今連哄騙一句他也嫌麻煩。蘇婉眼眸微垂:“我自己會走。”回到孤寂的家。一直守候在門口的多多搖著尾巴來到她面前。收養多多十二年,也只有它不會變。“多多,以后我可以天天待在家,陪你了。”多多年紀畢竟大了,一人一狗在偌大的別墅中,沒有從前的嬉戲,只有相互安靜的陪伴。蘇婉靠在沙發上,不多時就昏睡了過去,夢里她墜入了深淵,呼吸艱難好像要死了……臉上一陣濕潤,蘇婉按著疼痛不已的心口,猛地醒來,大口的喘著氣。一旁多多來回舔著她的手還有臉。“謝謝你……”這時,一道急促地電話鈴聲響起。蘇婉拿起手機,是母親打來的。“小婉,媽這次給你找了一個專門治不孕的老醫生,你明天帶上南澤來一趟。”蘇婉抬頭看向屋內的歐式吊鐘,已經晚上十點了。傅南澤還沒有回來……“好。”蘇婉掛斷了電話,給傅南澤發去消息。不多時,手機就收到了回復。“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