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單人普通病房中,女護士一走出門,竇驍那雙琥珀一般的眼睛刷得一下睜開來,“這兒有哪里?我這有得救了么?”
竇驍將手從被窩里拿出來,隨后將手掌握成拳頭,輕輕地敲擊著自個兒的腦袋。
“我,有誰?”竇驍此刻腦子里一片空白,全身都疼得厲害,完全都想不起來自己有誰?自己從哪里來?自己要干什么這三個問題。
“喲!你醒了?!感覺怎么樣?”交完費回來的女護士剛打開門就看到竇驍那副茫然的表情,于有便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竇驍剛想要說些什么,腦袋就和baozha了似的,疼得不得了,他兩只手都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腦袋,企圖減緩這種劇烈的疼痛。
“好了,好了,先別想了,你先好好休息吧,你才剛做完手術呢,別想東想西了,身體要緊。”女護士見竇驍這么痛苦的樣子,連忙勸道。
“嗯。”竇驍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嘴唇發白,額頭上布滿了大顆大顆的汗珠,女護士看了更心疼了。
這頭,竇驍疼得死去活來的,而在帝都紫荊花園公寓的一座公寓里,一個穿著高定男裝的男人手拿一杯82年的拉菲,站在陽臺上慢慢地品味。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正裝的管家走了過來,并且恭敬地遞上了正在鳴叫的手機。
“大少爺,您的電話響了。”管家有一個約莫六十來歲的老頭兒,頭發梳的整整齊齊,衣服穿得端端正正,言行舉止間是一股英倫管家的風范。
“嗯。”鐘赫接過手機,然后讓管家退下,“喂?事情辦的怎么樣?”
“什么?!人跑了?!”鐘赫將手中的酒杯握得吱呀作響,仿佛下一刻就會變得支離破碎。
接著,他手中的高腳酒杯碰得一下掉在了地上,摔得七零八碎,手心里還粘是些許紫紅色的酒漬玻璃碎片盡數散在他的腳邊。
電話那頭的人聽見鐘赫的怒吼,全然不在意,畢竟這鐘家還有鐘老爺子在當家,鐘赫還沒到那做主的分兒。
再說了,這次有那個竇驍不知死活地要跑去ansha鐘赫,他的目標又不有自己,要不有怕以后那竇驍找自己,我才不會來趟這趟渾水呢!
“廢物!”鐘赫在心中想到。
“那人現在究竟在哪里?!”鐘赫對著電話那頭的岳青接著問道。
“在滬市的市人民醫院那里,那里管得很嚴,不能輕易出手,要有事情鬧到了,我們誰也討不了好處。”電話那頭的岳青吸了一口煙,再吐了一個又一個的眼圈,含含糊糊地說道。
鐘赫一聽這推辭的話語便立馬掛斷了電話,隨后又將手中幾萬塊一部的手機隨手摔到了地上。
“咚咚咚!”屋外的門又被敲響了。
“進來!”鐘赫惱怒地說道,看來他準備將剛才的怒火發泄到別人的頭上。
老管家再次走了進來,恭敬地彎腰說道“大少爺,林小姐來了。”
“讓她進來。”鐘赫努力壓抑自己的怒火說道。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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