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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1頁)

顧不得手臂上的吊針,起身撲到左君洐身前,伸出手胡亂的抓著左君洐的雙臂,問道:“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看著聲嘶力竭的蘇輕語,左君洐將她按進了懷里,下巴壓住她的頭頂,壓制著她的怒火,輕輕的撫著她頭發,說道:“我以為這樣,你就能記住我。”

聽到抱著自己的人答非所問,蘇輕語才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不是陸易白。

從左君洐懷里抬起頭,蘇輕語滿臉的淚,帶著不小的驚訝望向他,問道:“左君洐?怎么是你?”

左君洐的身形頓了頓,眼中一片黯然,對上蘇輕語水霧氤氳的眸子,道:“那你希望是誰?”

“……”

蘇輕語不答,看著手臂上因劇烈擰動,而回了血的吊針,絲毫感覺不到疼。

左君洐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很快,一個護士跟著他來到了病房,為蘇輕語拔掉吊針,換了只手臂,重新埋針。

蘇輕語的神思游離在外,任由護士擺弄著,腦中全是陸易白在聽到姓夏的女人出現在機場時震撼的表情。

勾起諷刺的唇角,蘇輕語突然笑了起來。

剛剛被護士埋在血管里的吊針,又被她一把拽下,帶出一串串的血珠。

護士小姐被眼前的情況嚇的愣住,而左君洐則陰沉著臉,將正準備離開的蘇輕語一把拽了回來。

“你要去哪?”左君洐聲調冷的讓人覺得發寒。

蘇輕語一邊掙脫左君洐的鉗制,一邊歇斯底里的說道:“我要去找他,我要當面問個清楚!”

左君洐的手并沒有因為蘇輕語的堅決而松懈半分,而是加重里幾分力道。

“就算你想問什么,也等病好了再說。”這一句是命令口氣,不容置疑。

蘇輕語被左君洐按坐回了床上,而一旁的護士小姐,在得到左君洐眼神的示意后,給蘇輕語再一次的埋上了吊針。

木訥的看著護士動作利索的將吊瓶重新掛好,轉身離開。

蘇輕語定定的注視著坐在自己正對面的左君洐:“左先生,你憑什么來管我的事情?我跟你很熟嗎?還是你自以為很熟?”

面對蘇輕語的充滿敵意的冷言冷語,左君洐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卻依舊冷靜說道:“剛剛在路上是我的車撞了你,我是肇事司機,理應照顧你,不能逃避責任。”

責任?!

蘇輕語苦笑。

6年前,陸易白不是也一臉坦誠的對著自己說著,他是肇事司機,他會承擔全部責任,包括她所提出的任何要求。

又是責任!

6年了,在蘇輕語的記憶里,這6年已經改變了她的人生。

為了能了解陸易白這個人,她特意的選修了無人愿意去修的心理學,為了陸易白,她放棄了自己所有的信念,一再委曲求全。為的只是留在他身邊,可如今呢?

如今眼前的男人也輕巧的說出了“責任”二字,他們懂得什么叫責任?

6年的青春,拿什么來賠?!

“我沒有受傷,不關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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