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煙懵了。 難道她昨晚喝醉酒叫了陸冠宇的名字,還被厲御霆聽到了? 在男人咄咄逼人的視線里,云煙脫口而出:“什么宇哥哥,是御哥哥,我叫的是你!” 自己這腦子,真是不得不服。 這種借口都想的出來。 她太聰明了。 厲御霆瞥了她一眼:“你怎么?” 明顯不信。 “是呀!”云煙硬著頭皮說:“我昨晚喝醉了,可能比平時豪放點,所以才那樣叫你,你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男人臉上看不出情緒:“你覺得呢?” 她猜不出來啊。 他的心思,她從來就沒有猜準過。 “我覺得,老公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應該不至于跟我一個喝醉酒的人計較。” 反正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厲御霆突然彎下腰,捏住她的下巴,眼神薄涼,警告:“一天沒離婚,你就還是厲太太,敢做對不起我的事,你就知道會有什么下場。” “……”云煙打了個冷顫。 好可怕。 她當然知道背叛這個男人的下場是什么。 半年前,公司出了個內鬼,販賣公司的機密,被厲御霆知道后,他親自去處理這件事。 據說這個內鬼,失蹤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找到。 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讓人不寒而栗。 如果他以后知道自己和老爺子聯(lián)手算計他,會不會也讓自己失蹤? 云煙不敢想。 她把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不,不會的,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松開鉗制她的下巴,男人直起身,突然問:“為什么要喝酒?還把自己灌醉?” 呃…… 這畫風轉的,略快。 云煙:“我聽管家說,酒柜里的那些酒,都是老公你花大價錢收來的,我就在想,離婚之前,如果能有幸嘗嘗這些昂貴的酒就好了,畢竟離婚后,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云煙覺得自己挺不要臉的,撒起謊來,臉都沒紅一下。 厲御霆微微瞇起雙眸,盯著她看了半響,最后才緩緩道:“是嗎?” “是呀!”云煙點頭。 “那品出來的結果怎么樣?” “唔,以那瓶酒的價值來估算,一口就是一萬,我感覺我在喝金子。”云煙眨了眨眼,“給我這種不懂酒的人喝,浪費了。” 厲御霆斜了她一眼:“你老公有錢,不怕浪費。” 云煙:“……” 雖然是事實,但是有這樣夸自己的嗎。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厲御霆看了一眼,拿著手機進了衣帽間。 云煙在床上坐了會兒,起身去浴室。 等到她洗完澡出來,衣帽間里的男人也出來了。 他一身西裝革履,黑色的襯衫,顯得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越發(fā)深沉冷峻,而妥帖挺括的西褲則襯得男人雙腿格外修長。 戴著腕表的手插在口袋里,他的視線掃她:“公司有事,我先過去。” “等等——” 厲御霆挑眉看過去:“怎么?” “領帶沒系好。”云煙走向他,婷婷裊裊的,她伸手替男人整理領帶。 剛洗完澡的她,身上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小臉也白里透紅,充滿了粉嫩的光澤,就像一個飽滿成熟的蜜桃,引人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