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蕭寒微微瞇眼：“嗯，你說什么？”
云煙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含恨屈辱的搖頭：“我什么也沒有說，你聽錯了。”
盯著她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厲蕭寒吭笑一聲：“那說說吧，我做了什么，讓你覺得我又偽善，還惡心，嗯？”
云煙連連搖頭：“我沒有說過這些話，你搞錯了……”
“別跟我來這套?！彼麙吡艘谎鬯龔囊鹿窭锬贸鰜淼囊路拔业故呛芎闷妫惴槺确瓡€要快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云煙知道他在諷刺她呢，咬牙怒道：“你才是一邊當好人，又一邊當壞人呢！明著說要保護我，可實際呢，卻還派人盯著我，記錄我的一舉一動！”
“你當我是什么？實驗室里的小白鼠？還是你研究觀察的一個異類？”
厲蕭寒恍然大悟的挑眉：“所以你是因為這件事才想要離開？”
云煙見他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心里越來越涼。
還真的是他！
她其實心里還抱了一絲期望，以為他并沒有做這些事。
可自己說出來后，他根本沒有否認的跡象。
云煙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失望，受傷，還是別的情緒。
她抿著嘴角，臉上所有的表情都褪色，只剩下漠然：“你放手，我要出去?！?/p>
厲蕭寒看了她一眼：“所以，你就是這么想我的，會派人來盯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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