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我們三個挺意外的,連錢費鋼自己都非常的詫異。我們沒想到三餅會突然放過我們,而錢費鋼也沒想到三餅會突然不幫他。
三餅說完就轉頭望著我們三個,然后叼著煙說道,“你們也算是運氣好,沒有影響我的大事,不然我會把你們三個拿去點天燈。”他說完,又伸了伸腰,“行了,我也累了,就先走了。你們三個孩子以后別在栽在我手上了,不然我會讓你們體驗一把什么叫做恐怖。至于他,你們愛咋整咋整吧,我沒心情管了。走了。”
三餅說完就帶著血玫瑰跟一群小混子朝后面走去。
錢費鋼捂著臉,一臉陰沉的望著三餅。或許他此時恨透了三餅,不過三餅自然也不會甩他。現在三餅已經是老牌樓的大哥了,也不是錢費鋼這種shabi富二代能惹得起的,就算是他爸錢百萬都不會故意惹三餅這種不要命的老混子。畢竟三餅跟錢百萬不一樣,錢百萬是老實做生意的,雖然他以前有黑道的影子,但這些年都老實本分的做著正當生意,完全從良了。但三餅就不一樣了,他本來就是通緝犯,手段狠辣不要命,現在手下又有一幫人,是個正常的生意人都不愿意惹他這種在刀口子上混生活的亡命之徒。因為惹不好,他就敢跟人玩命兒,這誰受的了。
等三餅一走,我當即反應過來,一握手中的棒球棍子就對錢費鋼大喊了一聲,“搞他媽這個狗日的。”
我大喊完當即就對錢費鋼沖了過去,曹康本來就是一個暴脾氣,肚子里面也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找不到地方撒,剛才錢費鋼又罵我們惹得曹康早就想動手了,他也跟著我朝錢費鋼沖了過去。
而秦冉雪穿著一雙高跟鞋,她跑了兩步就當即把臉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雙手拎著高跟鞋也跟在我們后面。
錢費鋼見我們朝他沖了過去,他當即就想拉著他那條哈士奇跑,可他猛拖了幾下,都沒有拖動。他當即松開那條哈奇士,自己一個人就朝后面跑去。但他腿上的傷并沒有好利索,根本跑不過我們。等我近身,我拿著棒球棍子就一棒子砸到了他的后背上,一把就將他砸了一個踉蹌摔到了地上。他撲到地上當即就哀嚎了起來,我拿著棒球棍子就狠狠的往錢費鋼身上招呼,曹康也猛地踢的這個狗日的。
等我們打累了,錢費鋼這個狗日的躺在地上也沒有什么動靜了。我當即冷靜了下來,秦冉雪有些恐懼的望著我們說,“他不會被你們打死了吧?”
我皺了皺眉頭,當即蹲下身伸手摸了摸錢費鋼的脖子,“還有氣,這狗日的沒死。”
我剛說完,曹康又猛地踹著地上的錢費鋼,“麻痹的,沒死老子就在送你一程。”
秦冉雪當即拉住了曹康,讓他不要打了,要是把錢費鋼給搞死了還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