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shabi居然發福了,挺著個大肚子我們特么都差點沒把他認出來。
“來,哥幾個,過來喊聲爸爸,爸爸給你們發金條啊。”趙暮陽叼著雪茄抽著,他向身后的人招了一下手,那人就拿過來一個箱子,打開箱子,里面全是金燦燦的金條。他抓著兩把金條就對我們喊道。
我們朝他看了看,然后孫冒男大喊了一聲,“搞他不要臉的!”
“干他狗日的!”
我們大喊著就朝他沖了過去,將他摁到地上就是一頓暴揍!
趙暮陽在地上被我們打的慘叫連連,鼻青臉腫。
此時,我們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年輕的時候,我們兄弟在異國他鄉又再次團聚了。
晚上大廳里面一張巨大的圓盤桌子前坐滿了人,慕思雅,抱著我的孩子,孫冒男媳婦兒抱著他的孩子,曹茉莉也抱著曹康的兒子。
秦冉雪坐在我左手邊,她旁邊是金曼,扎拉爺爺,我父母,三叔,四叔,五叔則坐在上面。
“思雅,把張繽給我抱吧,你陪他們聊天。”我媽對慕思雅說道。
慕思雅將孩子抱過去就給了我媽,“媽,他睡著了,要不讓保姆把他抱上去吧?”
“沒事,這小子就是貪睡,跟張遠小時候一模一樣,不過有一點比張遠好,那就是睡覺老實不吵吵。”我媽抱著孩子就一臉愛意的說道。
“唉,你天天黏著小繽不放,他都快煩你了。”我爸叼著煙就一臉無奈的對我媽說道。
“這是我孫子,我不能抱啊!”我媽當即兇了我一句。
見他們這樣,我真挺無奈的。
她們幾個女人有說有笑的吃著,而我們這幫大男人就瘋狂的喝著酒。
半夜別墅上面的天臺上,我們幾個人坐在上面就抽著煙,拿著啤酒喝著。
“這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一眨眼我們孩子都有了。”阿壯拿酒瓶跟我們碰了一下,他喝著酒就說道。
“對了,shabi,你怎么不將你老婆孩子接過來?”趙暮陽抽著煙就對阿壯說道。
“她不愿意過來,說國內教育比這邊好。”
“對了,原子,你真要跟金曼結婚?”孫冒男拿酒瓶跟我碰了一下,他喝了口酒就叼著煙對我問道。
我叼著煙笑著點了一下頭。
“我說原子,你沒必要因為芽拔將軍,就強迫自己吧?我們現在是合作關系,中東那邊的市場也被我們打開了,他現在離不開我們,你完全不用這樣的。”孫冒男又說道。
我搖了搖頭,“不是強迫,冉雪出事那次以后我就想通了,有些人如果現在不珍惜,依舊躲避,那等她們永遠離開,到時候想珍惜就沒有機會了。我是個很傳統的男人,以前我認為,男人就該對自己愛的女人忠誠,不應該在糾纏其他女人。但我沒有想到一點,那就是我自己的女人都能接受,我又為什么不能接受呢?”
“原子,那你王姐怎么辦?繼續辜負她?”曹康對我問道。
我拿出手機翻出了一條短信。
“張遠,我來金三角找你來了。”
第二天早上,吳雷推開書房的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爺,那些人已經對我們展開進攻了,我們的人也全部準備好了,就等老爺你下命令了。”
我站在窗臺邊上,抽著煙望著外面就說道,“吳雷,你知道為什么我總喜歡站在這兒朝外面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