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太可悲了。
婚禮當天,老公的白月光來了,他拋下我,跟她去了酒店。
更可悲的是。
我跟賀修遠在一起三年了。
他所有社交賬號名字都叫,july。
就連我懷孕后,問他,我們寶寶該叫什么名字呀。
他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七月。」
盡管我疑惑過這個月份到底對他有什么特殊意義。
但我尊重他,并沒有刨根問底。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的白月光叫齊悅……
他怎么能心安理得地用我的孩子來祭奠他們的愛情?
在賀修遠心里我算什么?
我的三年到底算什么?
我不明白,他的心沒有騰干凈,為什么又要跟我在一起?
我做錯了什么啊?
半小時后,賀修遠滿頭大汗地闖進了包廂。
他讓瑤瑤出去,想跟我單獨談談。
「你要跟我談什么?」我抬起一雙發(fā)紅的眼睛,茫然地看向他。
他蹲在我面前,沒有任何情緒,「齊悅是我前女友。」
「你們在一起多久?」
「七年。」
「分了多久?」
「四年。」
「你還愛她嗎?」
賀修遠沒有吭聲。
他默認了。
我就想笑,越笑眼淚越多,「你們兩何必呢?她放不下你,來鬧我的婚禮。你放不下她,拋下我去找她。賀修遠,我究竟做錯了什么,我要被你們兩這樣禍害?」
我邊哭邊扯頭紗。
「你別鬧了好嗎?」賀修遠抿直唇線,按住我的手,「我跟她什么都沒發(fā)生,我只是去看看她。」
我瞪大眼睛盯著他,我不知道他怎么能理所當然說出這種話。
「是不是以后只要她哭,你就會拋下我去找她?」我歇斯底里地問。
賀修遠再次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聽到他的聲音。
「我會跟你結婚,你就當這件事沒發(fā)生吧。」
我眼前一黑,像是頭頂落下驚雷一般,針扎一樣的疼,然后內(nèi)心涌上巨大的憤怒。
他覺得婚禮是給我的恩賜?
我不稀罕,我真的不稀罕。
我踉蹌后退,倒在墻沿,臉色慘白,渾身冒著冷汗。
肚子里的寶寶,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痛苦。
他小小地動了一下,我卻痛到死去活來。
我捂著肚子,滿心悲哀,寶寶這是你的第一次胎動啊。
怎么能在這種時刻呢?
賀修遠擰著眉頭,伸手要扶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