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晚,我說你怎么回事?他們說那些都是真的?你跟王超那孫子私奔著?”
一見面,祁闖急吼吼的拉著于小晚到大樹底下,一張青春揚溢的臉也染上了幾分陰沉。
不錯,原主也叫于小晚。
原主的丈夫陸牧,比她大八歲,是小時候爺爺給她定下的娃娃親。
要說陸牧在這十里八村真是沒的挑,用于小晚那個時代的話說那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從小學(xué)習(xí)成績一流,更是考上了大學(xué)。
這個年代,一個鎮(zhèn)子都出不了幾個大學(xué)生,而陸牧竟然考上了津市的名牌大學(xué),大學(xué)畢業(yè)后直接分配在津市工作。
于家人欣慰于爺爺慧眼識珠,早早給原主訂下一門這么好的親事,而陸家人哪怕陸母覺得原主配不上兒子了,礙于這是陸老爺子早早定下來的事,到也沒反對。
可原主想不開,嫌棄陸牧比她大八歲。
只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原主年滿十八歲的時候,兩家人還是歡天喜地的給兩個人辦了婚事。
而原主最后的幻想也在和陸牧結(jié)婚后徹底破滅了。
陸牧考上重點中學(xué)后一直在外,一年中很少回家,兩個人之間接觸的機會幾乎為零。
結(jié)婚那天,原主看到陸牧冷冰冰的性子,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和陸牧之間真的有代溝,而且這條溝還不窄。
為了這,新婚夜她大鬧一場,最后倆人一個睡炕一個睡板凳,就這樣湊合了兩宿,第三天陸牧的婚假到期,回了津市。
陸牧走了,原主的心就沒平靜過,本來就對包辦婚姻厭惡的她更別說心里還有喜歡的男人,那人就是王超。
王超是原主同學(xué),原主情竇初開喜歡的人就是他。
所以,當(dāng)王超表明也喜歡原主時,就算已經(jīng)結(jié)了半年的婚,她也要和王超私奔。
只是倆人剛跑到村外就被發(fā)現(xiàn)了,為了不被抓回去,原主情急之下跳了河,她的水性并不好,下水沒一會兒就開始一口口的喝水。
而這時王超卻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跟著跳河逃跑,更沒有下河救她。
想必正是這個原因,她才會穿到這具身體上。
簡單的把思路又縷了一遍,于小晚漫不經(jīng)心的點了點頭,“嗯,是有這么回事。”
一看她竟然承認(rèn)了,祁闖臉色更黑了。
“我說你腦子進(jìn)水了還是被驢踢了?跟王超那孫子私奔?那孫子就一無賴,他有哪一點兒比得上陸牧?還不顧一切跳了河,你丫可真夠出息的啊。”
祁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手指頭都快戳到于小晚腦門上了。
用于小晚的眼光也能看出來,王超卻實比不上陸牧,可是眼下,別管陸牧多好,于小晚也沒打算這么過下去。
她可不想稀里糊涂的接受了這個身體,還要接受這個身體的人生,和一個陌生男人綁在一起。
那句話怎么說來的,我的人生我做主,哪怕大街上賣紅薯。
不過想要擺脫這段婚姻,恐怕還要依靠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