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簡直是他們這輩人的榜樣,哪個父母在教育自家孩子的時候都會提幾句陸牧怎么樣怎么樣,他從小學習不好,父母更是說的他耳朵起了繭子。
所以,哪怕知道于小晚和陸牧從小定了娃娃親,哪怕知道于小晚和陸牧已經成了親,他還是時不時的接近于小晚。
于小晚那種哪怕成了陸牧媳婦兒還對他念念不忘的感覺,讓他簡直就像咸魚翻身,終于揚眉吐氣了一次。
這會兒于小晚說不喜歡他了,讓他煩燥的同時,更是覺得她嬌情。
“小晚,你看我都帶著傷冒著被陸家人發現的危險來看你了,你還想我怎么樣?喏,這是我昨天在鎮子上特意給你買的頭花,我猜你一定會喜歡的,我給你戴上。”
王超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粉色的頭花,說著就往前湊了一步,要給于小晚戴頭上。
于小晚被他這副模樣惡心壞了,鼓動于小晚跟他私奔,被發現了就能顧于小晚的生死而不顧把她一個人丟在河里,這會兒又拿一個頭花兒來哄人。
他當于小晚是什么了?
于小晚的命就值一個頭花?
身子一閃躲過了他的動作,指著大門口,不客氣的說道,“王超你聽不懂我說話嗎?請你馬上離開我家。”
這樣的人她是一刻都不想看到。
王超的動作一滯,眸子里快速閃過一抹冷光,不過那速度快的幾乎讓人捕捉不到。
很快又換上他一慣的表情,伸手去拉于小晚,“小晚,別小孩子脾氣,你看看你,生起氣來都不漂亮了,來,我幫你把這花戴上。”
王超的動作很快,快的于小晚都來不及躲開就被他拉住了手腕,她下意識的就想掙扎,就在這時,院門再次被打開。
“小晚……”
陸牧的聲音頓在那里,一雙深眸望著院中的兩個人。
于小晚沒想到陸牧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剛想說什么感覺到手腕還被王超拉著,快速將手抽了回來。
而王超顯然也沒想到,心虛的收回手。
不過那心虛很快被一種報復的快感所淹沒,抽回來的手插進褲兜里,微微抬起下巴,主動跟陸牧打了聲招呼,“喲,陸牧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陸牧沒有理會王超,一雙眸子看著于小晚,耳邊都是陸佳欣那句她終于一個人在家了,弄不好就去跟王超私會了,還有于小晚那句跟他沒關系。
最后深吸一口氣,走進院子,對于小晚道,“剛才忘帶水了,我記著你早晨燒了熱水,去灌到瓶里去。”
于小晚正不知道該怎么跟陸牧解釋,王超都跑到家來了,剛才這個場面,再連想原主和王超的那點兒破事,好像她怎么也解釋不清了。
這時聽到陸牧的聲音,下意識點了點頭,“好。”
說完快速的鉆進了廚房。
一邊灌水一邊聽著窗外的動靜,只不過廚房離那邊的位置有些遠,又在灌著水,耳邊除了水聲,什么也聽不到。
好不容易灌完了水,拿著水瓶出了廚房就見院子里早已經沒了王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