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晚一邊忙活著手里的東西,一邊聽著大門的聲響,估么著陸牧快回來了。
在他掀起簾子的那一刻就有了感知。
“陸牧,今天晚上咱們吃面條,本來我想做炸醬面的,可是我不會,所以還是吃芝麻醬的吧。”
說起這個,于小晚露出一抹憨笑。
前世她最喜歡吃炸醬面了,可今天想做的時候才意識到,老爸那味香濃厚的肉沫炸醬是怎么做出來的她從來沒關心過。
津市人很少吃炸醬面,跟賣面條的老板打聽了一下,這種芝麻磨出來的芝麻醬扮面條也很好吃,最主要的是方便。
所以于小晚干脆選擇了簡單方便的。
在看到于小晚的那一刻,陸牧周身的氣息就變了。
聽到她的話,如大海般的眸子多了一絲柔軟。
“好。”
陸牧應了一聲,直接跟著忙活起來。
有陸牧在,幾乎就沒有于小晚的用武之地。
到不是她懶毛病又犯了,實在是陸牧做起這些事情來很熟練,總能先她一步把事情做好。
可能是有自己的勞動成果,簡單的面條,于小晚吃的格外香。
“今天在家都做什么了?”
陸牧一邊吃著黃瓜,一邊淡淡的開口。
“唔,也沒干什么,無聊四處轉了轉。”
她才不會把和程鋒打游戲的事情告訴陸牧。
陸牧動作不變,聲音依然淡漠,“都去哪兒轉了?”
于小晚偷偷的打量了男人一眼。
可以說倆人從那天起還沒說過這么多話,今天這是怎么了?
“還能去哪兒?家屬院小區附近和廠子附近唄,今天月好上學了,我也沒伙伴了,只能瞎轉。”
為了證明自己話里的可信度,于小晚還挺了挺腰板。
“嗯。”陸牧應了一聲,沒再繼續問。
就在于小晚暗暗松了一口氣時,眼前突然伸過一只大手,手里還有半根黃瓜,確切的是帶著黃瓜把的半根黃瓜,而黃瓜頭那端被男人捏在另一只手里,那意思不言而喻。
于小晚“……”
自從在玉米地的那次,陸牧好像多了一個特殊的癖好,每每吃黃瓜都會一分為二。
帶黃瓜把的那端都會給她。
難道她真的那么矮嗎?
于小晚不岔,卻也不好反駁,只好接了黃瓜小口的啃著,心里憋屈的不行。
連根黃瓜都要跟自己計較,這樣的男人不離婚留著過年嗎?
只是這樣的話她也只敢在心里說說,可憐她現在孤苦伶仃,弱小無助,再把陸牧得罪慘了,她也只能流落街頭。
不過不會等太久,等到程鋒拿下大獎,她得到分成,就是她的翻身之日。
陸牧吃著面條,就看到對面的小丫頭臉色一會一變,跟調色盤似的。
心里覺得好笑,面上卻一派凝重。
她這一天能去哪兒呢?
第二天,陸牧按時回家,家里大門緊鎖,院子里冷冷清清。
第三天,陸牧提前半個小時回家,看到緊鎖的大門,轉頭去了家屬院附近的小公園,那里是于小晚提到最多的地方,之前她和徐月好經常來這里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