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晚望了望天,“對了,人比人就是得死,貨比貨就是得扔呢,我也沒辦法啊,對了汪小姐,你還不知道陸牧為什么帶我來津市吧?還不是我想跟他離婚他不肯,所以才把我帶到身邊。”
說著于小晚往前湊了一步,低聲開口,“汪小姐,我勸你還是收了這份心思吧,別到最后,自己都收不了場,畢竟不作就不會死。”
于小晚發誓,她是真心為這位汪小姐好,哪怕她現在的話足夠氣人,但是她還是個善良的姑娘。
畢竟這個保守的年代,汪可心一個沒出嫁的大姑娘這么追著一個已婚男人不放,傳出去也是好說不好聽的。
“于小晚,你不要太得意。”
汪可心的肺都差點兒氣炸了,“你以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嗎?我跟你說,我和陸牧一起工作兩年,對他我比你了解,陸牧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
“汪小姐,好心提醒你一句,一般立這種fg都沒好下場的。”
如果比她還了解,那怎么會不知道以陸牧的責任心,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妻子的事情?
汪可心還要說什么,于小晚悠悠的抬了抬下巴,“喏,陸牧回來了,你這戲還要不要演?”
話落,汪可心直接倒到了徐月初的肩膀上。
一直跟不上事態發展的徐月初“……”
“對了,一會兒你還可以加點兒戲,表現出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這樣或許陸牧會因為他不懂事的鄉下老婆欺負了副廠長的女兒而對你心存愧疚。”
于小晚悠然提醒。
徐月初“……”
從于小晚征求她意見到現在,她竟然一點兒都沒跟上兩個人的節奏,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問題。
為什么她們說的每一句話分開她都能聽得懂,合起來她竟然一句都聽不懂了?
再看汪可心,哪里還有剛才囂張跋扈的樣子,倒在自己身上痛苦的蹙著眉頭,我見猶憐。
她真的越來越看不懂自己這個好友了。
曾幾何時,她還在為好友因為喜歡陸牧大膽的追求而崇拜她,羨慕她。
她做了自己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可如今,在明知道陸牧已經有了妻子的情況下還追著陸牧不放,甚至使用這種手段,在被于小晚看穿后還能繼續下去,這已經不是她的道德觀念所承受的范圍。
可是,此時她也好去拆好友的臺,只能麻木的任由她依靠著。
“陸牧,還是算了吧,我也不想太麻煩你們,月初,扶我去車站。”
汪可心掙扎著想起來,眉頭蹙得更緊,咬著的唇時不時發出一聲隱忍的悶哼,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眼圈紅紅的,有隱忍的淚水搖搖欲滴,又像受了極大的委屈。
于小晚站在一側,真想給她拍手叫好了。
就這演技,奧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只是,觀眾似乎并不是那么配合。
陸牧回到幾個人身邊,先去看了于小晚一眼,見她不像有事的樣子,才轉過頭,“沒什么麻煩的,東子一會兒就過來,先找個地方坐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