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十元一張畫像,她的畫筆是金子做的不成?
還別說,于小晚的畫筆雖然不是金子做的,但是于小晚的畫卻比金子還珍貴。
當年她的畫最高已經拍出百萬的價值,這還是因為她年紀還小,收藏價值并沒有顯現出來。
于小晚突然意識到,自己就那么離開了那個世界,之前重金拍下她畫的那些人應該能發一筆了。
暗暗嘆了口氣,于小晚道,“就這個價,愿者上鉤。”
如果師父師兄知道她畫的畫像十元一張出售,估計會被氣的心絞痛。
“還有,看你的年紀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別小丫頭小丫頭的,我叫于小晚,安于現狀的于,不拘小節的小,漁舟唱晚的晚。”
“于卓龍,干勾于,卓越的卓,龍鳳的龍,看來,我們還是一家人。”
于卓龍也是個爽快的,特別是于小晚這性格,很對他的口味。
“于卓龍,”于小晚喃喃的重復了一遍。
大概一個姓的原因,于小晚覺得他這個名字特別的親切。
“于卓龍,看你年紀也不大,怎么跑這兒擺攤來了?你沒上學也沒工作嗎?”
這會兒人不多,見于卓龍也沒有唱的打算,于小晚干脆跟他聊了起了天。
“我?今年二十一了,怎么著也應該比你大吧?工作到是沒有,還在上學。”
于卓龍是個健談的,干脆把吉他放在前邊的琴盒里,跟于小晚侃起大山來。
巧了,他也是津市工業大學的學生,比程鋒還要高一屆,今年大三,再有一年他也該實習畢業了。
他是津市本市人,從小愛好音樂,當初考大學時就想考音樂學院,但是他爸死活不同意,覺得那不是個正經的營生,硬看著他填上了津工大的志愿。
在津工大上了兩年,越上越覺得沒勁,想著這一輩子的命運就這么被他爸改變了,越來越不甘心,大三開學,干脆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了。
“于小晚,你別看我現在只在這邊擺攤賣藝,我這都是在鍛煉自己,你等著瞧,早晚我會成為最有名氣的歌星。”
于卓龍說起自己的夢想,兩眼冒著光。
好像眼前就能看到自己站在舞臺上萬丈光芒的樣子。
“好,我等著,我看好你,”不管于卓龍以后的路是什么樣,至少現在,他信心滿滿。
“對了,我記得上午你說你在這兒都幾個月了,之前暑假你天天擺攤我信,津工大都開學一個多月了吧,你就這么逃著課沒人管你?”
就算是程鋒,也只敢在沒有課的時候出來。
于卓龍擠了擠眼,“我們老師開明啊。”
于小晚“……”
她怎么不知道這個年代的老師竟然開明到這種地步?
再開明,他這是逃課啊,而且一逃就是一個多月的課。
……
不出所料,下午果然一單生意都沒有。
原本幾個好奇者過來,一看價格也都走了。
“于小晚,我就說你這價太高了,聽哥的,兩塊一張,保你明天客流不斷,這叫薄利多銷懂嗎?”
于卓龍收拾著琴盒里的錢,對于小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