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身上裹著一塊浴巾,濕漉漉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一張被熱氣蒸過的俏臉如晶瑩粉潤的桃花,雪白的脖頸,性感的鎖骨,又細又白的腿,就這么展露在墨司宴的面前。墨司宴雙眸漆黑如墨,沈西被他看著,肌膚就像是被烙鐵燙過一般,面上緋色更深:“看什么呢,到你了,還不去洗!”“這么著急。”墨司宴的嗓音,暗啞異常。沈西強撐著落荒而逃的沖動,傲嬌的挺了挺下巴:“三爺難道不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呵?!蹦狙绶畔率种械募t酒杯,動手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那你就趁著這個功夫好好想想,待會兒怎么好好表現(xiàn)!”“……”王八蛋!沈西的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她這人向來就是嘴炮打得厲害,除了上一次,哪有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好好表現(xiàn),現(xiàn)在學習觀摩還來得及嗎?她幽幽的視線落在墨司宴那杯未喝完的紅酒上面,聽到洗手間傳來的潺潺水聲,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覺得不夠,又給自己灌了兩杯,才去拿吹風機吹頭發(fā)。頭發(fā)吹到半干,墨司宴便出來了。沈西緊張的抬眼,看到他只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那浴巾還松松垮垮的,似乎隨時都有掉落的風險。臭不要臉!沈西暗罵,但是目光又不自覺偷偷落在他的身上。黑色的發(fā)絲軟軟的貼在他驚人俊美的臉上,褪去了平日里西裝革履的冷峻,肌理分明的健碩胸膛,線條深刻的人魚線,真不愧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衣架子。她還看到了他肩頭上那個清晰的牙印,紅紅的一圈,是她的杰作,看來當時下口真的不輕。心情莫名好了一點。沈西的注意力隨著他轉(zhuǎn),見他去旁邊的衣柜拿浴袍,目光就落在從他頭頂上滾下來的一顆晶瑩剔透的水珠上面。視線隨著那水珠一路滾過他寬闊挺拔的背脊,最后沒入那修韌的腰身里面。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睛有些發(fā)直,這男人當真是精瘦的無一絲贅肉?!昂每磫??”墨司宴突然轉(zhuǎn)過身,毫無預(yù)兆的問了一句?!昂每??!鄙蛭鞯淖彀捅饶X子動的更快。低低的笑聲回蕩在這偌大的套房內(nèi),沈西如夢初醒,恨不得咬舌自盡!瞧她到底都說了什么!一定是剛才紅酒喝多了,這會兒她就暈乎乎的有點腦子不清楚了!“過來。”墨司宴轉(zhuǎn)身朝中央的那張大床走去,如發(fā)號施令一般。沈西捏緊了手上的吹風機,用力咬了下舌尖保持清醒:“三爺,我頭發(fā)還沒吹完呢?!蹦狙缱诖惭兀暰€幽幽:“剛才那么迫不及待,這會兒又故作矜持了?”“才沒有!”沈西一咬牙,放下手中的吹風機朝墨司宴走去。剛走到他面前,他便長臂一伸,將沈西壓在了身下。沈西驚呼一聲,望著這個居高臨下盯著自己的男人,心臟已經(jīng)蹦到了嗓子眼。兩人靠的那么近,身上的浴巾一扯就能掉,墨司宴的眼神充滿了侵略與攻擊性,沈西緊張地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不敢與之對視,索性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