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突然踹了墨司宴一腳。墨司宴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當(dāng)著所有人面接了這個電話,然后站起來說:“媽,我還有點(diǎn)事情,我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沈西立刻放下筷子跟著站了起來:“阿姨,那我們就先走了,改天有機(jī)會我再來和您討教廚藝。”“隨時來,阿姨都?xì)g迎。”宋月寧起身相送,“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墨司宴攬著沈西往外走。一轉(zhuǎn)身,她臉上的笑容就落了下來,貼緊了墨司宴的身體,似乎在竭力隱忍著什么。墨司宴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扶著她上車。剛到車上,沈西的手就開始往身上抓,只不過墨司宴的動作更快,按住她的雙手:“別抓!”“可是我好癢!”沈西坐立不安,身體扭來扭去的,想要靠抓來緩解,偏偏雙手被墨司宴抓著,她難受的都要哭了,“墨司宴,我難受!”“誰讓你把那蝦吃了!”墨司宴冷著臉呵斥,命令臨淵立刻去醫(yī)院。沈西在他身上蹭來蹭去:“那還不都是怪你,誰讓你塞我嘴里的,我要不吃,今天要怎么收場!”墨司宴將她抱在懷里,身體鉗制著她的雙手,然后用自己的雙手替她輕輕抓癢,只是這對沈西來說和隔靴搔癢沒什么兩樣,而且是越抓越癢,沈西不爭氣的眼淚都下來了:“墨司宴,都是你的錯,你放開我,我自己抓!”“不行,別動,再忍忍,馬上就到了,乖,再忍忍。”墨司宴哄著她,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可沈西真的太難受,萬蟻鉆心啊,掙又掙不開,她賭氣,張嘴一口咬在了墨司宴的肩頭,隔著襯衣,都能感受到收縮的肌肉力道。墨司宴卻一聲不吭,任由她咬著,也不肯松開對她的鉗制。直到送入醫(yī)院。醫(yī)生立刻給沈西吃了藥又輸了液,她的難受才緩解。墨司宴站在病床邊上,臨淵過來提醒他:“三爺,到時間了,該走了。”墨司宴掃了他一眼,眼神凌厲。臨淵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沈西,張了張嘴,到底什么都沒說,又退了出去。沈西扁了扁嘴:“你要有事你就走吧,等我輸完液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折騰一路,她眼角掛著殘余的淚痕,靠在床頭,臉上和脖子上有大片的紅腫,好在并沒有破皮,等過敏退了也不會留疤。墨司宴抽了張至今上前,替她擦拭眼角的淚痕:“嬌氣。”沈西蹙眉:“我哪里嬌氣了,難道我要和你們大老爺們一樣皮糙肉厚?再說了,你當(dāng)我愿意過敏啊,還不都怪你!”說著說著,她又委屈上了,眼底又蒙了一層薄薄水霧。“我就說了兩個字,你這么多話等著我?”墨司宴啞然失笑。沈西瞪他:“就是怪你!”“好好好,怪我。”墨司宴的態(tài)度軟和的出人意料,“你休息會兒,我在這里等你輸完液。”“可是你不是有事情要忙嗎?”看臨淵那樣子,還挺著急的,他能有時間在這里陪她輸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