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杜飛揚(yáng)說的話很刺耳,但景慧也不氣,還特意挨著她坐下。
杜飛揚(yáng):“·······”
TMD!
景慧挨著她坐下,還故意挺起她驕傲的胸脯,胸口白花花的一片,呼之欲出。
杜飛揚(yáng)冷瞥了她一眼,冷聲嘲諷道,“妖艷賤貨!”
景慧不氣,冷冷一笑。
然后出其不意,抬手一把抓住杜飛揚(yáng)的胸,使勁揉了揉一把,冷冷笑道,“挺軟的,但·····比我的小多了。”
杜飛揚(yáng)哪想到景慧來這么一出,用力扒開她的狗手,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十分氣憤地大罵,“你要死是不是!”
“抓我·····”胸!
礙于休閑會所有不少人,還有許多男人,杜飛揚(yáng)隱忍著沒說出最后一個字,但此時此刻,她絕對恨死景慧這個死女人。
跟她搶西樓哥哥,現(xiàn)在居然敢明目張膽地捏她的胸!
景慧微微一笑,往杜飛揚(yáng)又靠了靠,然后得意勾唇,挑釁地說道,“我的比你大多了,不信你可以摸摸看。”
混跡榕城各大酒吧、娛樂會所的景慧,可比杜飛揚(yáng)這種純純的女孩懂得多,說起話來自然也夠她吃上一壺。
景慧又炫耀地抬起她的美腿,笑瞇瞇看著杜飛揚(yáng),“小豆芽,我腿也比你的長。”
杜飛揚(yáng)哪受得了景慧的口吐芬芳,氣得臉開始紅撲撲的,怒視著身旁的人兒。
TMD!
這不就是一個妥妥的女變態(tài)!
惡心·······
騷話連篇,哪有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西樓哥哥絕對不會喜歡這么一個死女人,惡心死了。
景慧依舊不知收斂,一把摟住杜飛揚(yáng),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地一吹,熱氣呼在她的耳朵上,搞得陳飛揚(yáng)一陣戰(zhàn)栗。
忍無可忍的杜飛揚(yáng)惡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嫌棄地說,“景慧,你別他媽的惡心我!”
景慧輕輕抿唇,勾唇嫵媚一笑,“豆芽菜,這就受不了了。那你也配喜歡西樓哥哥!?”
這句話仿佛戳痛了杜飛揚(yáng),也犯了她的底線。
大聲怒吼道,“我不配,難道你配?!你也不看看你這番騷樣,西樓哥哥恐怕一見你就惡心。“
”我這么可愛,西樓哥哥一定更喜歡我,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同樣,靳西樓也是景慧的底線,生氣地看著身旁的“小白菜”。
淡淡嘲笑道,“可愛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此話一出,氣得杜飛揚(yáng)一跳八丈高。
隨即口無遮攔地提起景慧最痛苦的舊事。
“就算西樓哥哥喜歡性感的,也不會喜歡你!”
“西樓哥哥家的魚池的味道怎么樣?!”
景慧整個人瞬間就僵硬了。
魚池!
自從靳西樓讓將景慧扔魚池之后,景家填平了家里所有的魚池,更不許家里任何人養(yǎng)魚。
往事再提起,景慧也魔愣了。
一把抓起手提包,跌跌撞撞地逃了
杜飛揚(yáng)并沒有因?yàn)橼s走了景慧而高興,反而異常擔(dān)心景慧。
來不及多想,一把抓起她的帆布包追了出去。
#
醫(yī)院。
辦公室。
冷嘉慕老老實(shí)實(shí)地坐在椅子上,一一五一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