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在秦九州著手對東方家展開攻勢的時候,金權這邊也采取了行動。
時間已經來到十二月下旬,森林狼成功約到他師兄,準備對白億坤父女展開報復行動。
星海酒店的總統套房內,金權打量著面前的精干男人——也就是森林狼的師兄。
這個男人名叫易山河,顴骨高聳,兩頰深凹,從眼神中看不到人類的感情,似乎骨子里都透著不屬于人間的淡泊。
他身上穿著很復古的黑色長褂,一只手背在身后,從造型上看像極了潛伏深山多年的隱士高人,由此可以聯想到星爺的那句臺詞:看樣子還是蠻有噱頭的,要是好好培養一下應該會有前途。
這時金權說話了:“你就是佛山易大師?久仰久仰。
”
除了傲和冷,他沒從這個男人身上看到任何出奇之處,所以口吻帶有幾分不以為然,談不上熱情。
易山河哼了一聲,“我在佛上并不是很有名氣,說起久仰,未免太虛偽了吧?”
金權不喜歡他那副目空一切的架勢,要是真有本事還好,如若只是一個繡花枕頭,那可就浪費他這么久以來的期待了。
金權微微側頭看了身后的火龍一眼,給他打了一個眼色。
火龍會意,滿臉鄙夷的越眾而出,看著易山河譏諷道:“草,別以為穿的跟葉問似的,就特么把自己當大師了,狼哥把你吹到天上,我火龍可不服你。
”
金權佯裝大怒,“放肆,在易大師面前怎么能這么無禮?”
說著對易山河道:“易大師,我這位手下不識高人風范,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不過火龍也是跆拳道黑帶選手,這些年跟著我辦事,也算積累了點絕活,要不,你跟他比劃比劃?”
話音剛落,一直沒說話的森林狼大驚道:“權哥不可,我師兄練的是內家功夫,哪怕是輕輕一掌,也是普通人難以承受的。
”
這話可是一點沒瞎吹,半年前他回佛山探望師父,在師父的提議下和師兄切磋了兩招,誰知被師兄一掌打在前胸,直接當場吐了二兩血,三天三夜沒下來床。
以他超強的體制,尚且是這種后果,更別說火龍這種塑料人了。
“阿狼啊,你這話就太夸張了,你們這些練武的人就喜歡弄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還內家功法,聽起來就不切實際。
”
金權從來就不相信世界上有內功這一說法,認為這些東西都是電影人編出來娛樂大眾的把戲。
“何況真正的高手都是可以做到收放自如的,如果連力道都掌控不了,又怎么能算作高手呢?”
面對金權的質疑,森林狼也是無可奈何,懦懦的看了易山河一眼。
“沒事,我輕一點就是了。
”
易山河語氣毫無波瀾,但出說來的話卻讓火龍火冒三丈,“盡量不把人打死。
”
“好,那就看看到底誰能把誰打死!”
火龍呸了一聲,突然冷不丁飛起一腳,直取易山河脖頸。
“哎呦!”
火龍的腳剛剛抬起,卻莫名其妙慘叫一聲,整個身體橫著飛了出去。
再看易山河,仍然保持原來的姿勢,好像從來沒有動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