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孩知道秦九州事情多,不好打擾他,都乖巧的點點頭。秦九州分別和她們打過招呼,匆匆離開了墓園。半小時后,秦九州開車去了燕京馳名已久的國術(shù)胡同,這里武館云集,許多武術(shù)大家在這里開班授課,蘇克要踢館的話,一定會先來這里。“出來吧,我早看到你了。”秦九州停好車以后,對著十米外的一棵樹說道。白小冬從樹后走出來,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好奇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秦九州無語道:“你的摩托車跟了我一路了,我又不是瞎子。”白小冬把臉一板,冷哼道:“你說,墓園那幾個女人跟你什么關(guān)系?”秦九州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剛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身旁走過,訝道:“依涵,你怎么在這?”董依涵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秦九州了,她今天受爺爺囑咐,給國術(shù)胡同一位大師送份禮物,剛停好車就看到秦九州,所以故意從他身邊走過。“我來這找人。”董依涵的語氣不冷不熱。上次安寧月的話,她始終耿耿于懷,以為秦九州在刻意疏遠自己。白小冬自然也是認識董依涵的,心想看她的神態(tài),好像也對秦九州抱有一些想法,忍不住狠狠瞪了秦九州一眼。“依涵,我嫂子是不是對你說了什么,她沒有別的意思,你別往心里去。”見董依涵的前后變化這么大,秦九州一下子就猜到原因,上次隔著車窗就感覺董依涵不太對勁,現(xiàn)在她又這么冷淡,肯定是安寧月對她說了一些不友好的話。“你去問你嫂子吧。”董依涵一臉寒霜,丟下一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白小冬輕輕蹙眉,淡淡調(diào)侃道:“南哥,你還真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啊。”秦九州:“……”“我看她好像對你有點誤會,你要不要跟她解釋一下?”白小冬說。秦九州心想,反正今天也是來這邊辦事,過去看看也好,點頭道:“走,咱們過去看看。”見他說走就走,白小冬不由氣結(jié),頓足道:“喂,你還真去啊。”……國術(shù)胡同由幾十家開闊的四合院組成,一路走來到處都能聽到學(xué)武人的呼哈聲。秦九州二人在一間四合院外站下,大門沒有關(guān),十六個年輕男人穿著傳統(tǒng)的練功服,整齊的擺成四列,正蹲著馬步練拳。人群前方,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者坐在太師椅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董依涵將一個紅色包裹交給他,他笑著點點頭,和董依涵寒暄了幾句。“讓開讓開,別在這擋路!”正在這時,兩個身穿黑色T恤的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一臉不耐煩的朝著秦九州擺了擺手。白小冬臉色一沉,上前一步想給兩個男人一點顏色看看。秦九州笑著制止她,側(cè)開身體示意兩個男人可以進去了。兩個男人活動了一下肩膀,虎虎生風(fēng)的踏進了四合院。“看樣子他們是來挑戰(zhàn)的,走,咱們也進去湊湊熱鬧。”秦九州對白小冬說道,饒有興趣的跟了進去。“誰是唐杉?!有種的就站出來!”走在最前面的黑衣男人一進門就開始大聲叫嚷,十六個學(xué)徒齊齊停手,有條不紊的站成兩排。太師椅上的老者笑瞇瞇的起身,抱拳道:“老夫便是,不知二位有何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