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杉笑著擺了擺手,“我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華夏武術(shù),這些外國人氣勢洶洶的來這踢館,如果我避而不戰(zhàn),丟的是國家民族的臉。”說著,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洪志成,嘆氣道:“再說,這位小師傅是在我這里出的事,我也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見徒弟們還要再勸,唐杉高聲道:“好了,我意已決,你們都退到一旁看著。”一直沒說話的董依涵眼中露出擔憂之色,她和唐爺爺認識的時間雖然還不到一個小時,但卻對他的為人十分欽佩,實在不希望他有事。“秦大哥,你那么厲害,有把握對付蘇克嗎?”董依涵走到秦九州身邊,小聲問了一句。不知怎么,她就是覺得唐杉不會是蘇克的對手,而蘇克不會是秦九州的對手。秦九州的神奇她可是親眼所見,如果有他出馬的話,蘇克一定鎩羽而回。“大小姐你開什么玩笑,南哥就是個普通人,你讓他上去送死嗎?你是怎么想的?”白小冬聽了這話差點氣的冒煙,“你想替唐師傅解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也不能坑南哥啊!”董依涵急的直擺手,“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要坑他。”“秦大哥真的很厲害,他……他……他就是很厲害嘛。”董依涵也不知道怎么解釋,話語有些凌亂。白小冬翻了個白眼道:“我天天跟他在一起,他厲不厲害我會不知道嗎?你這人真有意思。”“好了,都不要再爭執(zhí)了,他們找的是我,我不想讓其他人替我出戰(zhàn)。”唐杉抬手制止了兩個女孩的爭吵,深深看了秦九州一眼,微笑著道:“小朋友,也許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但我希望這一天能早點到來。”這一番話說的沒頭沒尾,但秦九州卻聽懂了,點頭道:“我盡量。”唐杉爽朗大笑,不再理會眾人,對蘇克抬起手道:“來吧。”白小冬奇怪道:“南哥,你們剛才在打什么啞謎?”秦九州淡淡道:“沒什么。”他知道,唐杉應該早就看出自己的深淺,也看出自己現(xiàn)在不方便出手。所謂的時候還不到,就是指出手的時候。秦九州現(xiàn)在的確不方便出手,在拔掉瑞安背后的勢力以前,他必須隱忍。“不要著急,你們?nèi)A夏人比武以前,不是都要簽一個生死狀嗎?”翻譯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紙文件,笑嘻嘻的諷刺道:“老頭,我勸你要考慮清楚,簽了這個生死狀,想反悔就來不及了。”“你要是怕的話,可以當著這些媒體的面,承認你不是蘇克的對手,這樣就能保住你的老命了。”唐杉淡淡哼了一聲,一把扯過那張生死狀,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老夫這輩子已經(jīng)活夠本了,要是臨死前能為國家民族爭點光,也不枉我習武多年。”唐杉把生死狀交給翻譯,深深吸了一口氣,擺出戰(zhàn)斗姿勢。他的弟子們紛紛搖頭嘆氣,暗自為師父捏一把冷汗,生死狀一簽,就再沒有退路了。“秦大哥,你真的不愿意出手么?我求你幫幫唐師傅吧。”董依涵拉了拉秦九州的袖子,急的眼眶都紅了,她不明白,秦大哥那么有本事,心腸又那么好,為什么這次卻要選擇袖手旁觀?秦九州搖頭道:“依涵,別為難我,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