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奚寧的身體不對,他停止了動作。
他把奚寧的柔夷捏得死緊,似乎是要讓她也感到到他現在的痛苦:“你這般姿態,到底是做給誰看?!”
她還是木木的,因他的話才開了口,嘴唇還因為剛剛的動作而變得紅腫:“我現在這樣,不正如了您的意嗎?”
墨玄大力起身,手撐上一旁的桌子,桌子因他的力道而有些碎紋,足以表示他現在有多憤怒。
但是面對這樣的奚寧,他實在不知怎樣才好。好半天才整理好衣袍,施了法,瞬間就消失不見。
見他消失,她才卸下偽裝,手撫向心口處。
殿中無人,偌大的內室里,一下一下地回響著她的心跳聲。
她不得不承認,墨玄對于她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即使恨他、怨他,只要他一個動作,她的心里總會受影響。
她沒了再睡的心思,下床出了內室,看向門外。
好些日子過去,積雪開始融化。廊檐上開始一滴一滴地滴落雪水,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冬天即使再長,也快過去了。
她想起之前對墨玄說過,她最喜歡春天。
她想起剛剛的親吻,她和墨玄,還能忘掉那些如冬天般的寒涼過往,迎來溫暖的春天嗎?
她不知道。
她現在很想找人傾訴。她很想阿應,想和他說說話,訴說她現在心里的糾結。
阿應去哪兒了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