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還能有人勸動沈寅安,便只有烏蘭綺了。
不多時,永樂宮的宮門出現(xiàn)在盛懷寧的眼里。
烏蘭綺一見她就迎了上來:“皇后娘娘,您怎么來了?”
盛懷寧抓著她的手:“盛家的事,能否請你幫我勸勸皇上……”
這次她沒有講究妻妾之分,如同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娘娘……”烏蘭綺面帶為難。
還未說完,身后就傳來沈寅安熟悉的聲音:“皇后身為六宮之主,難道不知后宮不得干政?”
盛懷寧臉上血色褪盡。
就見沈寅安蹙眉大步走來,挽住了烏蘭綺的手。
“還不回去!”
說罷,他轉(zhuǎn)身就要往殿內(nèi)走。
盛懷寧捂嘴咳嗽,聲音沙啞發(fā)顫:“皇上!你就不愿再念惜最后一絲情意嗎?”
沈寅安卻恍若未聞,腳步并未她的話而停留半分。
冰冷的風(fēng)雪吹過,如是吹進(jìn)了盛懷寧的心。
她指甲嵌入掌心,生生將涌至喉間的血腥咽了下去。
那廂。
烏蘭綺柔順地倚在沈寅安懷中,猶豫片刻,還是開口求情。
“皇上,能否看在娘娘伴您多年的份上,寬恕一回?”
沈寅安眉間皺緊,剎那間眼底似閃過盛懷寧滿是凄楚的眼。
片刻,他漠然開口:“那是她咎由自取!”
……
鳳藻宮。
盛懷寧面無血色地躺在床上。
這些時日來,她上下打點,想讓盛父在大牢少受些苦楚。
早已油盡燈枯的身體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思慮,短短幾日,已呈灰敗之色。
盛懷寧用帕子擦干唇邊的血跡,從貼身的內(nèi)袋中拿出一個玉佩。
“云枝,你把這個送去乾元殿。”
這是大婚當(dāng)晚沈寅安贈給她的,許諾她一體同心之意。
云枝含淚領(lǐng)命而去。
不多時,外面便傳來了公公的宣告:“皇上駕到——!”
盛懷寧無力睜開眼,看著走了進(jìn)來的沈寅安。
顫著手去觸沈寅安的衣袍,聲音哀切:“皇上……”
下一刻,沈寅安直接將玉佩丟在她身前。
“不用求情了,你父親已經(jīng)在大牢內(nèi)畏罪zish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