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跟男人們不清不楚,勾搭逢迎的,也是喬安茜。就連上了他的床,也是喬安茜算計的。安城傳她自甘墮落,上流名媛甘做交際花。這些都是她自找的。如今倒是來他面前裝可憐。“別拿那套蒙傻子的話,來蒙我。”他收回手,喬安茜臉頰紅了一片,咬了咬舌尖,再開口時,笑容就輕的多:“三爺說笑,我怎么敢呢。”空調(diào)冷氣開的大,她說話時,把沈揖的外套往身上裹了裹。她眉眼帶著點可憐勁兒,沈揖看她一眼,才要說話,就聽人招呼。“深哥,一起玩游戲啊?”包廂里格外熱鬧,還有一個試圖將他拉進(jìn)玩樂局的杜遠(yuǎn)。這群人要玩擊鼓傳花。當(dāng)然,這種地方,玩的可沒那么高雅。沒有鼓也沒有花,只有一張紙條。每個人用嘴咬著紙條傳給下一位,紙到誰那兒不夠了,誰喝酒。這種游戲,沈揖懶得參與,架不住有個一心裹亂的杜遠(yuǎn),和一眾想看熱鬧的損友。于是最后,沈揖和喬安茜都被拉入了戰(zhàn)局。沈揖是最后一個,他懶洋洋的靠著沙發(fā),看著杜遠(yuǎn)一副壯士斷腕的模樣,將嘴嘟的高,小心翼翼的試圖把紙條遞給喬安茜。喬安茜倒是風(fēng)輕云淡,咬住了紙的邊緣,勾了下來。而后,偏頭看他。女人紙條只有舌尖上一點,被她用舌尖勾出來,點在唇邊。柔軟的白點,讓沈揖眼神暗了一瞬。“三爺,要認(rèn)輸么?”她笑吟吟的問,沈揖彎了彎唇,抬手將人摟了過來,摁住了她的后腦勺。“唔……”喬安茜下意識推拒,雙手被沈揖困著,唇齒糾纏,可男人目光清明。看她的目光,像看一個工具。她驟然咬上了沈揖的唇,滿意的聽到對方悶哼,手指也不安分的逃脫,摟住了他的脖頸。眼神勾連,火花四濺。一吻之后,四周都是口哨聲。喬安茜眼睛蒙了霧氣,口紅花了,曖昧又引人遐想。她半點不在意周圍聲音,貼著沈揖耳邊,問他:“好好玩游戲,三爺怎么還耍賴呢?”沈揖掌心扣著她的腰,聞言慢慢的問:“你確定,是我耍賴?”兩人相貼,喬安茜笑的勾人。被男人不滿的警告:“白天才……浪什么?”這人倒打一耙,喬安茜把西裝外套重新披好,也不生氣,只問:“傅總難道不知道,人是需要一日三餐的?”她笑顏如花,反倒讓沈揖變了臉色。男人眼神危險,一把松開她,站起身。見他往外走,那些起哄的人暫停了一瞬,杜遠(yuǎn)干巴巴的問:“深哥,去哪兒?”沈揖頭也不回:“我出去抽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