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還會挨打。我被評為整個福利院最不聽話的孩子,院長不讓其他小朋友跟我玩,我被孤立了。讀書的時候,別人考了第一,院長都會獎勵他們玩具或者糖果。我考了第一,院長說我肯定作弊了。我很生氣,拼命地為自己辯解,但是沒人愿意聽。如果爸爸媽媽還在就好了,他們一定會相信我,也會為我爭取一個公道。這樣窒息的生活一直持續(xù)到上大學。大二的下學期,我認識了陸時年。從我知道他的身份后,我就開始蓄意地接近。但陸時年這人就是個混蛋。我跟他第一次說上話,他就輕佻地問我:「今晚跟我走嗎?」周圍的人起哄成一片,我的臉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依然清晰可見地現(xiàn)出一抹紅暈。他輕嗤:「玩不起別出來玩。」是嗎?我早就打聽過,他雖然表面愛玩,其實菜得很,心里喜歡純的。我越害羞慌亂,他看我的眼神越幽深。魚兒開始上鉤了。那晚之后,我頻繁地出現(xiàn)在陸時年的眼前。雖然沒有正式地表白,但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歡他。我還給他帶過小蛋糕。他罵我shabi:「我不吃這種甜膩膩的東西。」我裝作很失落,又說:「這是我自己做的,沒放太多糖。」但是說完了我沒再遞過去,轉(zhuǎn)身準備走。這蛋糕本來也沒準備給他吃。sharen犯的兒子不配吃我做的蛋糕。「喂!」陸時年叫住我。他叫我從來不好好地叫名字,要么叫「喂」,要么叫「那個誰」。或許他都沒記住我的名字吧。我轉(zhuǎn)回去,有些局促:「怎么了?」「你是不是喜歡我?」誰會喜歡仇人的兒子呢?如果沒有那場火,我的爸爸媽媽就不會死。我也不會被送到福利院。更不會挨打挨罵,還被孤立。我如果喜歡他,那也是裝的。「喜歡。」我的聲音很輕,臉紅得要滴血,「如果你覺得我打擾你了,那、那以后我會離你遠一點。」陸時年:「嗯,離得越遠越好。」?這才剛上鉤,就脫鉤了?我不信。就算真脫鉤了,我也必須讓他再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