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小狐貍放下心了,大大咧咧地揚起嬌媚的眉梢,沖他甜甜的wink了一下。
溫嶼白眸色微沉。
他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目光落在了包裹著她的外套。
已經被她穿了這么久,肯定早已沾染上她身上誘人的氣息了。
他拿著作業本的指尖不由一緊。
明明是他的外套,是他親手幫她穿上。
但現在他卻病態地對這件外套涌起了強烈的嫉妒。
想要取代它.....
癡狂又不受控的念頭如同藤蔓般,叫囂著想要沖破理智的桎梏。
溫嶼白猛地回神,近乎狼狽地迅速移開了視線。
他薄唇微抿,一抹挫敗的神色悄然爬上眉間。
真的是瘋了.....
溫嶼白極力按捺住內心起伏的情緒,長腿直邁,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學委。”
剛才被霽予星懟過的一個女生借著拿作業的功夫,趁機打小報告,“你剛才有沒有看到霽予星身上那件男生外套?也不知道她又勾搭了誰借給她的。”
她鄙夷地哼笑一聲,“像她這種不干凈的女生,你還是別跟她來往比較好.....”
不等對方說完,溫嶼白驀地冷聲打斷,“她身上的外套是我的。”
啊?
她整個人愣住。
怎么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發展。
她尷尬地干笑幾聲,“那,那你肯定是被強迫吧,也是,畢竟霽予星這么野蠻,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事情只有她干的出來。”
“是我自愿的。”
溫嶼白睨著對方微白的臉,漆黑深邃的眉眼漫著比往常更要漠然的寒意,嗓音更是冷了好幾個度,“她沒有強迫我。”
“還有,別在我面前隨便說她的壞話。”
他目光收回,俊容清冷無溫,“我不愛聽。”
碰了一鼻子灰的女生只能一臉尷尬的走了。
霽,予,星。
這名字從他人嘴里一說出來,像是魔咒般不斷地圍繞著他耳邊轉。
溫嶼白下頜微繃緊。
腦海里不禁浮起剛才她揚著明媚的眉梢,沖他眨眨眼的樣子。
一直強壓在心里已久,不能表露出來的情感再次像開關被觸動,強烈地涌了出來。
他垂下長睫,眸色晦暗。
這股感情,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像是被種植了終生都摘不掉的蠱毒,對她難以自持。
*
小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