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的話讓很多人都不明白這是何意,柔姨娘心中一驚,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太君您這是……”
“不如你在審審這幾個守衛(wèi),看看他們到底是受何人指使,才會說出那一番話來。”老太君銳利的雙眸看柔姨娘,她在府中呆了大半輩子,到現(xiàn)在還有什么是不清楚,不明白的。
“這……”柔姨娘有些窘迫,老太君當(dāng)面的這件事說出來,分明是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
“你們有什么話要說的。”老太君看向那幾個守衛(wèi),語氣中帶著一抹陰冷,更多是警告。
幾個守衛(wèi)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一同開口的,“老太君恕罪,或許是當(dāng)時情況太緊急,我們看錯了。”
“看錯了?”顧沛寧輕聲重復(fù)著這幾個字,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幾個侍衛(wèi)聽到她的聲音,身子不由的抖動一下,他們?nèi)缃褚呀?jīng)認(rèn)清了形勢,自然不存在跟著柔姨娘。
畢竟誰都不想自尋死路,而老太君剛才的話分明是有意讓他們改口,有這樣的好機(jī)會他們?yōu)楹我e過。
柔姨娘聽到他們幾人的話后,更是緊握住手中的絲帕,沒想到這幾人方向轉(zhuǎn)的如此之快。
“不知姨娘現(xiàn)在作何感想,這就是你所謂的證人,對了還有證物呢?”顧沛寧不肯就這樣善罷甘休,喬煙受了多大的折磨,看看他身上的傷痕便知道,她憑什么要讓傷害喬煙的人全身而退。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或許真的是誤會。”柔姨娘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但那笑容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白芊芊坐在椅子上猶如坐在針尖上一般,本以為可以落實了的喬煙罪名,就可以讓顧沛寧也跟著一起受罰,現(xiàn)在計劃不但沒有成功,還惹了一身的麻煩。
“不知道?柔姨娘真是推脫的好干凈啊!”也不知是誰剛才言辭鑿鑿,非要定了喬煙的罪名,現(xiàn)在卻說一切應(yīng)該場誤會,有什么是比這更好笑的嗎?
“顧沛寧你別太過分了。”柔姨娘曾經(jīng)幾時這樣被人挑釁過,現(xiàn)在她都已經(jīng)低頭認(rèn)錯,還要她怎么樣!
“過分,論過分的話,誰能夠比得上柔姨娘你啊!”顧沛寧看著喬煙身上的傷痕不留情面的諷刺。
這番話讓柔姨娘臉色聚變,有苦說不出,這就是自己中苦果,只能自己往下咽。
老太君知道顧沛寧心中火,只能任由她把心中的怒火發(fā)泄出來,說到底都是柔姨娘自找的。
如果不是她惹出這么多的事情,也不至于把府中弄得一團(tuán)糟。
柔姨娘看向主位閉目養(yǎng)神的老太君,這分明是不想管她們之間的事,也就是說無論顧沛寧說什么,老太君都不會插手。
心中不免有些失望起來,剛才說給喬煙定罪的人,可不止她一人,為何顧沛寧卻非針對她一人。
只是現(xiàn)在她只能低聲下氣,柔姨娘深吸口氣,放低態(tài)度道:“二少奶奶真是抱歉,我也不知道會鬧出這么大的誤會。”
“柔姨娘說笑了,你沒有對不起我,受到傷害的人也不是我,而是被你丫鬟一直壓著的人。”顧沛寧雖然性格堅韌,更不會正面與人產(chǎn)生沖突,但這次的事情實在讓他過于氣憤,不想再隱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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