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個好說話的人。
岑妍一邊想著一邊胡亂的找自己的衣服。結(jié)果,從床底下把自己已經(jīng)掉了好幾顆紐扣的襯衫撈上來時,唇角抽了抽。
“先生,你……有點太粗暴了,你這樣我可以投訴的。”
“你確定粗暴的是我?”男人放下咖啡,漫步走近她。長指慢條斯理的挑開襯衫第三顆紐扣。
“你好好看看你的暴行。”他走近了,俯身,抓過她的手,伸進他敞開三顆紐扣的襯衫里。
看到他胸口上紫色的吻痕,還有脖子上的咬痕,不敢置信,“這是我做的?”
岑妍窘得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他點頭,“你有這樣的嗜好?”
她哪有?!
岑妍干笑,“對不起啊,我喝醉了。可能……酒品不是太好。”
他好笑。她不是酒品不太好,是酒品真的相當糟糕。昨晚,什么都沒做,反倒被她這只小野貓撕咬了一整晚上。
——
最后,岑妍是穿著掉了好幾顆紐扣的襯衫從房間逃似的出來,又到酒店商城里挑了一條裙子換上。
手機,一直還在響。
“妍妍,昨晚抱歉啊!我哥把我給拎回去了。”來電話的是姜煢煢。
“姜煢煢,你個不講義氣的家伙!”岑妍咬著牙。
“怎么了?一大早這么大的火氣。”
岑妍扯了扯身上的裙子,“我昨晚被破!處了,你說我火氣大不大。”
姜煢煢驚叫一聲,“你……你居然讓步亦臣給破處了?你就是讓我哥店里的牛郎破個處,也比給步亦臣強啊!”
“不是步亦臣。”比起姜煢煢的尖叫,岑妍卻始終很沉靜。沉靜里,難掩幾分落寞。
步亦臣是她的丈夫。
這么多年,他都在不厭其煩的睡別的女人。而她,也終于熬不住這份寂寞和傷害,讓自己踏出了最難堪的一步。
但也無妨。也許,這并不是一件壞事。
她鼻尖有些泛酸,但很快又傲然的仰頭,將那股酸澀壓下。
姜煢煢在那邊又驚叫:“不是步亦臣,那是誰?你有相好了,我怎么沒聽你提過?”
“不認識。”
“不認識?那你哪來的?”
“花錢買的。”
“買的?”姜煢煢唇角抽了抽。啥時候她家妍姐姐這么開放了?“你上哪買的呀?”
“你哥那。”
“我哥那?姐……你買的該不會就剛好是昨晚我給你說的那個極品帥哥吧?”
“恭喜你,答對了。”
“oh!mygod!”姜煢煢往床上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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